杨曙刚冲一澡,正试穿新衣服:
“你的呢?”
“我那边选手少,明天下午出结果,应该后天上午举办发布会。”
白木棉掐腰:
“订大后天早上的票,刚好白天飞回江城!”
“这么急?”
“嗯呢,白天回去不误课。”
“你是魔鬼?”
杨曙面露狐疑,眼神像看傻瓜蛋……假都请好了,你要提早回去上课?
好学生什么的最讨厌了!
白木棉丢丢靠近,伸手帮他揪平衣角,闻一闻味道:
“不能落下太多专业课,我不学怎么给你补,不补课创业基地办公室又空着,很浪费诶。”
想起冬日的补习时光,杨曙纠结一秒钟颔首同意:
“也有道理捏。”
两人开始安排游玩项目,白木棉对国外比较熟,负责主要攻略:
“明早去射击馆,中午到餐馆吃饭,接着去赛马场赌马,出赛场踢一脚瘾君子,下午去酒馆喝一点点啤酒,晚上去歌剧院……”
“?”
等会,似乎混进去奇怪的项目了。
杨曙挑眉发问:
“为什么要踢瘾君子?”
杨曙只在白天逛过街,感觉和国内差别不大,瘾君子更一个都没见着。
“你不是喜欢踢鸭子下水吗,”白木棉一本正经,“感觉和踢瘾君子类似。”
“人能一样吗?”
小富婆又开始搞怪了。
白木棉屈膝盘坐床上,左小腿压住右小腿肚,大腿像饱满莹润,像刚刚挤出来的羊脂块。
她认真分析:
“其实鸭子和瘾君子本质差不多,首先,它们都是动物;
“其次,都呆呆蠢蠢的不怕人;
“然后,还喜欢在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
“最后,踢他一脚
推下水都没反应,二者几乎可以划等号。”
这对比法属实刻意,杨曙好奇:
“你好了解瘾君子……之前踢过?”
“昂…”少女陷入回忆,“之前有讨钱的想摸我鞋,本打算给几美元,最后给she一脚跑了。”
好好好,出国讲话也是洋气了。
“踢完she没骂你,或者动手?”
“我有枪。”
“……”
杨曙嘴角一抽,心想不仅有枪,还有保镖明里暗里跟着,走街上像极道大小姐。
感觉她强收保护费都不违和……
“别聊瘾君子,碰到就踢,没有就算!”
白木棉一个战术滑铲钻杨曙怀里,继续编排攻略:
“主要是玩耍,犯小贱当作彩蛋吧。”
死丫头,你也知道随便踢东西是“贱”啊?
……
夜晚睡觉,每每想到身处异国酒店,杨曙就隐隐有种兴奋,总想做点什么。
“曙哥,你姿势不对。”
“昂,哪?”
“双膝没顶住我膝盖窝窝,胸没有贴我后背,手也没放我肚子前。”
白木棉一条条列举,熟悉的很。
杨曙“哦”一声,窸窸窣窣照做:
“睡吧睡吧,明早去射击馆。”
白木棉肘他一下:
“是肚子前面,不是肚子上面!”
“我寻思差不多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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