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三人表情古怪……难道睡着时候讲了逆天梦话?
“我说什么了?”杨曙问。
“呃……”
宗熹回忆说:
“什么重开啊,统子无权为我授勋,昂对,还叫白木棉的名字。”
崔树祥擤一把鼻涕:
“可能最近压力有点大,抽时间放松一下,金属都有疲劳,更何况人?”
杨曙跑东跑西,比普通学生忙的多。
后者结束一天的课程,能玩游戏、看小说、追剧来娱乐放松,以休闲的心态舒缓精神。
杨曙也打游戏、睡觉休息,深层的焦躁却如附骨之蛆,很难排出去。
为什么呢?
思索间,脑海浮现白木棉的冷艳淡漠的模样——女款白衫+黑直裤,衣袂随风而动,高冷中散发一股慵懒感。
冰冰凉的眼神似乎不关心一切,瞧见你却偷偷勾唇笑,然后不说话装高手。
烤肠要吃双倍的天才少女,想一想还蛮有趣。
“哦,明白了。”
杨曙忽而明悟异样感的原因,以及解决办法——棉宝才是真正能锁住我的红绳。
可爱养眼的生物天生惹人喜欢,她黏唧唧一啄净心缓疲劳,直球情话令人心神荡漾。
又是会帮忙排出杂质,简直是完美棉宝。
更关键的是,不习惯她不在。
康松梅见杨曙仍在发呆,提议说:
“要不去酒吧爽一爽?”
“算了,菜花臭臭的。”
“?”
康松梅嘴角一抽:
“你保时GAI往外面一停,随便开一个卡座,乐子自动来找你,信不?”
“来吃我果盘?”
康松梅面露追忆之色:
“想当年开我爸的911去玩,车还没停稳,销售群就嗷嗷炸锅,各种酒托美女跪舔!”
宗熹皱眉咂舌:
“字面意思……还是夸张形容?”
“前几年夜场比现在更乱,懂?”
“哦,告我姐了,说你以前去酒吧被添【*】【*】。”
“……”
宗熹看一眼杨曙:
“酒吧捞女太多,杨老板什么档次?
“费钱又费耳朵,玩一晚上回来脑瓜子嗡嗡响,关于放松,我有一计!”
守舍人:(?°???°)↑?
“啥?”杨曙挑眉好奇。
只见宗熹手握床栏杆,扭一扭、蹭一蹭,诡异的笑一笑:
“我懂的杨哥,憋坏了吧?”
杨曙头麻:
“来,你撅起来。”
“我不干,就算你是老板……”
“如果加工资呢?”
“我是即将走入社会大学雏菊……加多少?”
海豹掀开被子,旖旎转身背对杨曙,骚气十足开口:
“就算是老板大人……只许腚沟子握~”
“滚蛋,恶心闹麻了。”
很难想象这是男人说的话。
如果换成小富婆,感官上要好很多,但仍然比较难接受。
“嗡嗡~”
枕边手机振动,杨曙拿起一看,是棉领导的消息:
‘我赢了,准备去下一个赛区[鳄鱼发呆]’
‘你没开锁吧?’
新手魅魔棉坏得很,临走上锁不准泄,莫名其妙的控制欲……
下曙:‘没,还在存’
消息发送,久久没等来回复,杨曙只好下床洗漱,估计到下午或晚上她才有空。
异国恋真煎熬。
失去才懂得珍惜——当出现这份感受时,通常发生在失去后,正如青春与青春感悟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