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手搭白木棉背上,指尖微动:
“棉被有点硌人,什么情况?”
“不知道。”
“合格证标签没撕,盖着不舒服,”杨曙暗戳戳动手,“要不我?”
文明进步源于伟大的尝试,每一次迈步都是对未来的铺垫。
正如杨曙的行动,慢慢的渗透,总好过除夕夜的手忙脚乱。
“可以,压着不太舒服。”
白木棉出乎意料地配合,小手背过来捏着杨曙指尖,像用刀叉似的一拨一挑,快速剔除棉小喵的合格证。
接着讨好的蹭蹭他:
“棉被盖着暖和不?”
“嗯,非常。”
最喜欢棉宝了捏。
人感到舒服时,会本能的放松身体和大脑,最容易进入平稳的睡眠。
杨曙刚要睡着,身上的棉被忽然活过来,抱着脑袋往上窜了一截。
“啊?搞咩啊?”
“你的合格证也丢掉,”白木棉小嘴一抿,“硌人。”
“……对不起,做不到。”
白木棉支棱起脑袋:
“做不到就挨啄。”
棉被化成小妖精,摁住杨曙亲不停,还想要摘掉他的合格证……
一只路过的啤酒人:欢乐时光就要开始啦。
……
……
元旦一过,大学生也即将放假,临近期末越来越冷,心情愈来愈浮躁。
放假的期待、收压岁钱红包的期盼、考试的压力、打龙宝宝解封的渴望……
多种情绪交杂,让人想这又想那,不知道从何处理。
“急急急急!”
“oh~baby~be?”
“滚蛋,打印的题库丢了,屁股撅起来看下。”
康松梅一学期都在忙喵喵屋,课程耽误不少,平时分肯定要差一些。
为明年不重修,复习必须加把力。
“我撅起来……那你不能对它做坏事哦,”宗熹故作恶心道。
“赶紧!”
守舍人抬起大腚,座位上空空如也。
康松梅嘴角抽抽:
“你没藏笑啥?”
寝室内偶尔会互相藏东西逗乐,始作俑者一般都憋不住笑,且笑得很贱。
“康哥你知道的,我天生笑唇。”
“滚蛋。”
康松梅掐他一把屁股,转头去找杨曙:
“大冷天又出门,谈恋爱风雨无阻是吧?”
“谈什么谈?”
杨曙拿着课本往包里装:
“学习永无止境,为民族复兴而读书能叫谈恋爱?庸俗。”
元旦过后夜降小雪,翌日发现时消得差不多,气温骤降数度,大学生们都能点外卖就不出寝室。
天气条件好的时候,吃外卖不健康,觉着亏欠身体。
现在天冷,出去吃饭太冻人,必须吃外卖奖励自已。
“走了,晚上见。”
杨曙拉好背包,戴上小富婆送的棉手套,高高兴兴去复习。
与以往不同,这次轮到他辅导大小姐了。
开车到女寝楼下接上白木棉,五分钟绕到创业孵化基地,踩着门前垫子跺跺雪。
“往旁边挪点,别踩到我。”
白木棉皱鼻瞅他一眼:
“昨晚你可没这样说……还让我踩准点呢。”
“污蔑,昨晚我早就睡了。”
聊着走进办公室,杨曙反锁房门开灯,白木棉拉住窗帘开空调,熟稔地完成准备工作。
“哥,安全了。”
“开始呗?”
“我衣服多,先帮我脱。”
“OK。”
白木棉眯眯眼仰脸微笑,乖巧又可爱,见杨曙过来就双臂平举,等着被服务。
“这么懒?”杨曙帮她摘掉棉帽,“一动不想动?”
“你动就好了,我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