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
“鬼怎么会有违法热力学第二定律,太假,下一条。”
…
“声音的传播需要介质,或者是幻听,没意思,切下一条。”
…
“触摸体感来自分子引力、斥力,或皮肤的自我作用,比如鸡皮疙瘩冒尖,换新故事。”
“……”
没意思,不讲啦!
初中有段时间爸妈出差,住过半个月小饭桌,晚上有臭小子打开鬼故事电台,往床下一丢蒙着被子听,谁害怕到受不了,谁就去关掉。
否则就一直忍着。
可要循着声音,爬进黑漆漆的床底……关电台的过程才是恐惧巅峰,毕竟缺少被窝结界守护。
“你怎么不怕?”
“因为我知道是假的,”白木棉淡定开口,“一想到僵尸演员抬起胳膊蹦蹦跳,对着摄像机怪吼就想笑。”
臭丫头一点不尊重荧幕演员!
“演给你看的,追究本质就没意思了,”杨曙说,“倒是有些民俗灵异传闻,村里老人遇到过,也有家里供大仙的……”
“因为村里没监控。”
白木棉放下手机:
“很多巧合罢了。”
可恶滴棉,话题终结者啊你!
杨曙随口一谈:
“听老人讲,村里有人去世守灵,小孩能看见已逝长辈回家。”
白木棉眼睛转转:
“不信,如果是真的,姥姥肯定会来找我,她最亲我了。”
“也许,她怕自已舍不得你呢?”
“哦。”
白木棉缩回被窝,拱拱杨曙:
“关灯,要睡你了。”
房间重回黑暗,两人谁也没说话,白木棉听着他的呼吸,悄悄憋口气隔一会再呼出,好与杨曙的气息同步。
仿佛这样,就能跟他一样,更接近些。
“杨曙,我想盖你身上睡。”
“行。”
白木棉窸窸窣窣蛄蛹,揪住杨曙背心往上翻,试图给他脱掉。
“停手,这是另外的价钱,而且冬天不穿背心睡,明早起来容易凉肚窜稀。”
却见小富婆半撩睡衣,拿起杨曙手放在自已肚上:
“有我暖,干嘛还穿背心?”
这事不太好,毕竟家里爸妈还在,但感受着又软又暖的棉肚……不管怎样,这就是白给棉。
两分钟后,杨曙上半身被扒干净,白木棉舒舒服服趴上面,时而扣扣披风挂纽,时而蹭蹭喉结,或糯叽叽的哼哼。
“睡了吗?”杨曙轻声问。
见小富婆没回应,搭在她后腰的手缓缓上移,刚碰到合格证就收到警告:
“别解,睡觉。”
“昂,我寻思给你挠挠痒,”杨曙随口一扯。
“痒我会蹭你的。”
白木棉坏心眼的动动大腿:
“就像现在,腿上的蚊子包很痒,要找粗糙的东西磨一磨。”
“?”
冬天还有蚊子?
色木棉big胆!
杨曙单肘撑床,一个翻身完成换位,将迷迷瞪瞪的小富婆压住。
情势逆转,现在曙曙才是猎手!
“轮你盖我了。”
白木棉竖起胳膊肘他:
“鼠辈,下去。”
“……不是,好奇怪啊。”
杨曙嘴角一抽:
“你包我脑袋的时候叫棉帽,粘我身上叫棉宝,盖我身上叫棉被。
“轮到我就成鼠头、鼠来宝、曙弟、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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