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刚才,现在就想玩。”
面部、脖颈的绯红褪去,细汗风干不胶黏,雌小棉感觉自已又行了。
“哥哥,起来玩玩棉宝,明天和你回家,暂时睡不到我的床了。”
老话说:古人云:子曰: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杨曙偏不信,懒牛不犁地,累了还不让畜生歇一会?
“不玩,别打我主意昂。”
杨曙拒绝小富婆的玩耍邀请,并撅腚推开她。
但白木棉拒绝他的拒绝,见肉挠一挠,见缝挤一挤,很快破解毛毯封印,凭记忆钻进去。
“……”
“雄狮哥?”白木棉揶揄,“还嘴硬不?”
“不了。”
杨曙又想到一句老话: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白木棉抬眼哼唧:
“曙哥小黑子,ikun怎么你了?”
“我说的吃亏!亏!”
这也能蹭,你才是“超级真爱粉”。
……
一则点哥的故事结束,杨曙寻思继续发挥时,白木棉又发挥传统技艺,开始半推半就的反抗。
“你不上班啦,就知道玩我?
“不赚钱怎么给我买小辣鱼?”
别家女娃都说鸽子蛋、大楼盘,咱家的就要小辣鱼和卫龙,一听就很高级的样子。
“上班?”
杨曙轻笑:
“有更重要的事,顾不得上班。”
打工的时候我上班,现在当老板还上班,这对么?
白木棉自满抿嘴:
“也对,我比较重要,允许你玩我棉了。”
此刻,杨曙开启幸福寒假,从此不早朝。
一小时过去,两人陆续进浴室冲刷汗渍,然后躺回床上玩手机。
白木棉幽幽吐槽:
“哥,你就不能小一点?”
“啊?”
“长那么高,皮肤表面积那么大,搓洗真费劲。”
白木棉甩手,早知道不答应他了:
“我自已十分钟搞定,你要十五分钟才搓完。”
【能把皮剥下来丢,搓衣板上多方便】
“?”
我趣,阎王爷啊!
幸好没有#病娇#猎奇的标签,不然曙曙可以安息了。
杨曙牵起小富婆手腕,打算聊点温馨话题洗刷心灵:
“我缩小洗澡是方便很多,但没有其他好处吧?”
“有啊,比如玩变态的。”
【可以在纸箱管道里随意乱窜,还能这样那样……】
啊眼睛!我的眼睛!
白木棉没明说,心里也只简单预想一下,杨曙却如遭域外邪神污染。
大棉仙尊解禁后竟恐怖如斯,居然用想象力伤人?
“哥,感觉你在想猥琐的事。”
“我没有,别乱讲,”杨曙躺平闭眼,“睡一觉,醒来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回家了。”
“哦。”
……
深夜,暮色四合。
午睡醒来后两人放炮玩耍,猛猛逛庄园,晚上早早累倒在床上。
杨曙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间被晃醒,不由得心跳加速:
“干啥,吓我一跳。”
“哥,你来偷我……”
“不行,”杨曙直接打断,“凌晨了,年轻不是熬夜的理由啊。”
“户口本,”白木棉补充。
沉默数秒,杨曙假装无事发生:
“现在吗?不是五月份?”
“先准备好呗,”白木棉眼睛溜溜转,“你拿我家的,我拿你家的,揣好等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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