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心来,我又想到了宋义,他为什么要救我?
难道真的是他良心发现了?
还有那个给王老五五十万买我的人,到底是不是宋义?
我一脑袋问号,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晚上,刘冬和陈冰下班后,一起赶来看我。
陈冰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只是被他们折磨的感冒发烧了。
陈冰看我没有大事,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追问我经历了什么,转身离开。
倒是刘冬,追着我问东问西,得知我今天经历了水刑后,唏嘘不已。
我没有告诉刘冬,赵河山是因为宋义而放过我的。只是说赵河山心情不好,玩够了,就不管我了。
刘冬给我倒了杯水,说去小卖部给我弄点吃的。
被赵河山折磨了大半天,尤其是被灌肠后,肚子早就没食儿了。
刘冬刚走,我刚捂着被子准备发汗,一个不速之客推门而进。
我抬眼一看,竟然是桦姐。
还不等我问她,找我干什么,她急匆匆走到我床边,紧张地四处看了一下,扔给我一张小纸条,转身就走。
看着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样子,我微微蹙眉。拿起纸条打开,一行娟秀的小字。
“不要擅作主张,事先通气,我随时联系宋义!”
看完纸条我愣了一瞬,随之,艰难地把纸条咽了下去。这种证据,不能留下,太危险了。
桦姐认识宋义,这我不意外。
毕竟桦姐进公司前,是她原来老板的代理人,和斌哥一起开赌场。
而宋义刚好也是杨老板的代理人,杨老板也是斌哥新赌场的合伙人。他们两个在赌场应该是有所接触。
但是,桦姐可以随时联系宋义,这让我挺意外的!
我拉了拉被子回想起当初,在篮球场看到桦姐被大花脸欺负时,跟我说的话。她说我有贵人罩着,难道她说的贵人,就是宋义?
当然,我也不排除桦姐在故弄玄虚。她现在不过是个班长,怎么可能随时联系宋义?
她只是想拉拢我,想要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事儿?
我揉了揉不通气的鼻子,反正桦姐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不大一会,刘冬回来了,给我买了面包饼干等好吃的,还有我的最爱大辣条。
我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虽然吃不出什么味道,但我必须得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对抗感冒,园区里没有感冒药,我只能硬抗。
刘冬怕我噎着,拿起水杯递给我,让我喝点水顺顺。
我看到杯子里的水,浑身发毛。今天被灌了一肚子水,有心理阴影。
我想我三天之内不喝水,都不会想。
也可以说,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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