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师傅是男的?”易行洲懵了。
她说那个人心悦她师傅,他以为她师傅是个女的,毕竟那人性别也是男的,现在整这一出?
男的心悦男的?
难怪她打这种莫名其妙的赌,原是习以为常。
林璇对他的反应不解:“是男的怎么了?”
男的就不能追求男的吗?
他见识浅薄,古板的思想,一点没有没情调。
易行洲:“……”他们界面这种情况很少。
接近没有。
“那他岂不是你师叔?”
他这时才发现不对,看她的眼神,有种被骗的愤然:“你们都是自己人,还说不是一伙的?”
“我跟他只有一面之缘。”
林璇飞快地低下头,脸上有点不自然。
话说回来,她一丢丢怕那个师叔,若是让他知道她把师傅拐走了,岂不是要跟她拼命。
虽然这并不算拐走,不过跟拐没有差别。
易行洲生性多疑,她的一举一动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声音唐突:“你确定只见过一面?”
见过一面她心虚什么?
分明是两人关系匪浅,造成她心里有鬼。
“我拿我师傅的清白发誓!”她食指并拢发誓。
易行洲:“你师傅有你这个徒弟,倒八辈子血霉。”
“才不会呢,我是他最小也是最可爱的徒弟,他可喜欢我了,恨不得把我按地上。”
“?”他是不是听到不该听的了?
可以实锤了,她跟她师傅绝对有奸情。
不止他不信,赶过来告状的黎越也不相信,问:“怎么可能,你师傅是个瞎子吗?”
要么她师傅是个瞎子。
要么她师傅也长得不堪入目,才配得上她。
“我师傅是健全的,谢谢。”林璇嘴角委屈的撇了一下,难道她现在真有那么丑吗?
他摸着下巴,在她身边绕了一圈:“那就奇怪了。”
“奇怪什么?”
黎越没有回答她,他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不假思索:“你师傅是不是年纪特别大?”
“跟你相比,你比较见老。”
“……”不能聊天了是吧?
“咦?”往他身后瞧了半天,也没发现盛羡的存在,林璇明知故问:“我那哥们呢?”
两人不是该形影不离吗?
莫不是那小子自暴自弃,正躲别的地方哭吧。
“嘎了!”
说起盛羡,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死渣男,上一秒对他死缠烂打,下一秒去拱白菜。
要不是打不过他。
他高低会让他断子绝孙,再也不能出来祸害人。
“他勾搭别的人去了?”她一猜一个准,以盛羡那渣男的体质,是见一个勾搭一个。
比顾云霆还渣。
黎越抿着唇,对她的话算是默认了。
“给他惯的,打一顿就好了。”见他一副怨妇的模样,林璇给他出了一个馊主意。
他愤愤不平捶着门,说出他的辛酸:“我要是能打得过他,今晚也不会如此狼狈。”
活了几十年,他从没有像今天那样憋屈的。
全拜那个混蛋玩意所赐!
“那你就当怨妇吧。”
“什么怨妇,你给我说清楚再走!”
……
在书院度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