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楼,娄振华亲自送张成飞离开。
娄晓娥听到开门的动静,慌忙从厨房里跑出来。发现父亲站在大门前一副送客的姿态,忙不迭跑到大门口,可已经来不及了。
她呆看着张成飞逐渐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忧伤。
娄振华看着女儿这副姿态,想起那三千万气的手抖到了,他深吸几口气压抑住满心的怒气,“回家吧,吃完饭我有话跟你们说。”
说完,不等娄晓娥反应过来,直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娄晓娥看着大门在自己眼前关上,默默地擦了一把眼角的水痕。
........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张成飞每天都会去轧钢厂上班。
为防止娄振华说话不算话,他一边让德彪在外面盯着娄家别墅,一方面又派了小黑夫妻分白班夜班进入娄家内部进行二十四小时监视。
不过还好,一切顺利。
三天之后,暴雨倾盆。
张成飞率领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个小分队,乘坐两辆大卡车到达娄家别墅门口。
卡车熄火停好,所有人披着雨衣,站成一排。
后面一辆红旗小轿车缓缓驶来,停止。
刘海中慌忙跑过去给开门,又拿起一把大伞给撑好。
张成飞缓缓走到队伍的前方,与众人相对而立,朗声道,“刘海中,进去之后你直接带你的人去三楼娄振华卧室抓人同时检查三楼所有房间......”
“易中海,你带领剩下的人去二楼的娄晓娥房间,书房,会客室,休闲室等地逐一查封物品。”
“是!!”易中海/刘海中齐声答道,眼中是藏不住的兴奋。
这可是号称娄半城的娄家啊!!检查过程中不说多,随便弄点方便携带的东西放在口袋里,回头换成钱就够吃个好几年的!!
“行动开始!!”张成飞一声令下,众人立刻冲进娄家。
张成飞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看到所有人都往楼上而去后,他便慢慢悠悠的顺着楼梯下了地下室。
娄家家大业大,地下室也特别大,呈“1”字型一溜全都是,张成飞走到最里头的那一间门口,打开门。
房间很大,足足有五十平以上,但里面很空,只有角落的位置放着三个硕大木头行李箱。
张成飞挨个儿打开检查,发现三个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金砖。想来是娄振华觉得大黄鱼太麻烦,直接弄得金砖方便处理。
一公斤金砖长度为五十六毫米宽度二十八毫米,厚度七毫米。在很久以前,张成飞以为六吨黄金怎么也得装满一间大屋。
可是那天和娄振华分别后,他拿着纸笔算了几分钟,得出了结论,六吨黄金其实并不多。而眼前的行李箱,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哎,早知道跟娄振华再多要点了。”张成飞看着三箱子黄金,摇了摇头。
外面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张成飞也没有多停留,心神一动将三行李箱,整整六吨的黄金收入系统菜市场。
然后,他便走回娄家大宅,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自斟自饮。茶叶是娄家留下来的,特级猴魁,味道不错。
一杯茶刚喝完,刘海中就从三楼探出个大脑袋大喊,“主任,娄振华夫妻都不见了!!”
--说话的时候视线落在了张成飞脚上,而不与其对视。他怕张成飞问自己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来汇报人不见了。
张成飞仰起头看了看他,丝毫没感觉意外的样子,“人跑了,那就盘点一下财产。”
--问什么呢?没什么好问的,底下人也得揩点油不是?
楼上又开始动作,张成飞仰面坐在沙发上,靠着椅背闭眼小憩。
又过了一个小时,搜查结束。找出来的财产在娄家一楼地上扔了大一堆,但仔细看,没什么太好的东西。
易中海和刘海中带着他们
“娄家人都不见了,值钱的古董玉器书画钱财什么的都没了......我们到的时候每个房间都乱的很,估摸着是逃了......”刘海中说着话,两只手插在兜里不住的摩挲着。
里头有在他娄振华媳妇的首饰盒夹缝里发现的一条细金链子。
他汇报完,易中海也接着汇报,“二楼也没发现什么......”
他的手,同样也在口袋里,里头是一枚钻石胸针。
张成飞看来看去,发现大部分人手里应该都有东西,但他不说话。
见张成飞不吱声,刘海中斗胆开了口,“主任,咱们来晚了,如果按照我说的趁着娄振华刚放出来就来,肯定能....”
张成飞半闭着的眼突然一睁,“你在怪我?”
嘶!!刘海中当即打了个寒颤,“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怎么敢呢?
张成飞冷哼一声站起身,淡淡地道,“撤吧。对了,红木家具不能见水,明儿找卡车再来拉一趟。”
一场在众人看来虎头蛇尾的C家就这么结束了。参与的人虽然叹息没捕到大鱼,但好歹人人都有收获,也就没说什么。
张成飞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两点,孕早期的热芭嗜睡,抱着一件张成飞的衬衣,缩在床上睡着正香。
张成飞并没有打扰她,轻手轻脚的洗漱后,躺在她身旁,把她怀里的衣服抽出来。
失去了依靠,热芭哼唧两声,但很快又安静下来,因为张成飞抱住了她,把她的头放在了自己胸口。
“你忙完了?”她吃力的掀起眼皮,抬头看了看张成飞。
“嗯,忙完了,睡吧。”张成飞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热芭于是再次沉睡过去。
忙碌了很久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张成飞也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翌日,雨过天晴。
张成飞睡到吃中午饭时间才起床,饭桌上,张奶奶说起娄晓娥走的事情,百感交集。
“这丫头,哪怕跟我告个别呢.....”她叹了口气。
张成飞夹了一块鱼肚子肉放她碗里,“走就走吧,奶奶。走了对娄家才好。”
“说的有道理。”张奶奶点点头,看向热芭,“热芭你多喝鸡汤,肚子里孩子需要营养,多喝鸡汤好。”
“好的奶奶,今天心情好,我给您表演一个一顿三碗汤!”热芭嘴角挂着微笑。
张成飞又想起来一件事,“我今天一整天都没事儿,吃完饭陪你去产检。”
这个年代的人其实无所谓产检不产检,但张成飞和热芭不同。
想到即将拥有第一个爱的结晶,小夫妻俩一边吃饭,一边嘀咕着。
张奶奶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突然说起许大茂家的孩子得宝,“那许得宝不知道怎么的,越长嘴唇子就越厚......昨天我瞅着,那大厚嘴唇切切都能拌一盘儿菜了。”
“说来也奇怪,小凤仙长的挺好,许大茂也还凑合,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丑呢?”老太太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张成飞夫妻二人。
热芭捧起碗就干饭,不说话。
张成飞给老太太又添了一碗汤,“嗨,您踏实过咱自个儿的日子,老琢磨旁人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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