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拿开你的臭手。”
“不是。我得摁着点儿啊!这么好的炕桌让你摔了多可惜啊!就是砸到砖铺的地面也不好啊!”
“谁要摔炕桌了啊!我的香烟在是戒烟了吗?”
“我去,你倒是早说啊!能戒烟的都不是一般人,我可没那么狠啊!不过你干嘛把香烟藏的那么深,直接放到炕桌上面不行吗?”
看着齐抗美把炕桌撩起来,从桌子背面摸了摸,拿出半盒皱巴巴的香烟。把烟盒儿捋顺了之后,才从里面抽出来一支蔫儿了吧唧的香烟,看那样子,萎了十年的哥们儿都比不上啊!
“啧啧啧,这香烟是犯了什么罪过啊!这是说被你给净身了?”
“哼哼!你嫂子在我养病的时候,严格执行医嘱,别说抽烟了,就是闻一点儿烟味儿都不行。唉!这也就是你来了才有这样的招待标准,别人来了连个烟屁股他都见不着。”
“烟屁股?话说哪里是烟屁股啊?是嘴含着的这头儿?还是点火的那头儿啊!”
林里装作好奇的样子,把一只萎靡的香烟捋直溜了翻来覆去的看。齐抗美虽然知道林里是在和他开玩笑,可这会儿觉得林里提出来的问题很有建设性,不自觉的就思考了起来。
“额~~应该是点火的那头儿吧!毕竟嘴里含着个“屁股”,总觉得有点儿恶心啊!”
“哦~齐老哥,你有没有想过。烟屁股说的是抽到最后抽不完的部分啊!不要只是拘泥于现有的事实嘛!你要开阔自己的想象力啊!”
“滚!就知道你小子是在玩儿我。”
额~~林里把火柴掏出来点燃香烟压了压惊,又给齐抗美顺便儿点燃香烟。这都什么事儿啊!纯洁的友谊就这么变质了吗?
“哎!刚才说到你两个孩子,不会是生了个双胞胎吧!”
“哼哼!那可不咋滴。就我这身板儿,再努努力,三胞胎四胞胎也是等闲。”
林里把胸口拍打的砰砰作响,以次来展示自己的天赋异禀。但是齐抗美不这么想啊!明明知道他肋骨断了,这会儿还用这种方式来嘲笑他。当着聋子的面儿捂耳朵,简直不为人子。
“给,不就是要气球吗?家里别的不多,就这玩意儿多。”
齐抗美也不知道借着职务之便搜罗了多少东西回家,从被窝
林里还没有见过这个年代里的东西呢!虽然对0.03的厚度没什么期待,但是当拿起来那么厚实的一个气球的时候,还是被惊讶到了。这稍微厚点儿,就能做自行车的车把了吧!针线活儿要是好点儿,缝个自行车的内胎也是绰绰有余啊!
“咳咳!齐老哥啊!这玩意儿要是加上点儿颗粒什么的,估计用处可就更加的大了。”
不光是增加什么,还能那什么呢!又可以延长那什么。简直是一举三得啊!
齐抗美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小白兔,毕竟是生了好几个亲生孩子的爸爸了,自然明白林里脑子里面想的东西。
“切!你想要啊!我给你现场制作一个?”
“现场制作?难道咱们这边儿还有生产线?你小子不会是被安排进厂了吧!时薪多少啊?有保险吗?不会干不住提桶跑路了吧!”
不至于吧!计划生育这个政策,普及到这种落后的小地方,估计得九十年代了吧!
“你个傻小子怎么说这么多听不懂的话啊!不过你也真是啥都不懂。现在我就教你个乖。”
只见齐抗美从炕头上放着的针线箩筐里面摸出一把黑黢黢的剪刀,然后用熟练的手法把气球捋直后,在表面剜着剪出一个个的小坑。凸起有点儿难办,但是凹陷的效果估计也差不了。
“啧啧啧,齐老哥这手艺,简直就是顶上工夫啊!”
“是吧!虽然知道你小子没说好话,但是这个夸奖我是欣然接受的。”
齐抗美歪头含着熏眼睛的香烟,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一溜烟儿的就给林里剪了个花哨。要是让林里这样的新手来做,两下估计就剪漏了。
“呸!!”
“哟!齐老哥这是把烟屁股给吐出去了?”
“滚滚滚,别烦我。我这儿还在给你加工好玩儿的东西呢!就不能让让我嘛!”
“唉!你说这些东西做的也是真浪费材料。用一次就丢的东西,怎么还弄的这么厚实啊!真把大家当李白啦!关键是它还让人没感觉啊!”
“李白?这和李白有啥关系啊?还有,你懂个啥啊!果然是没毛的孩子办事儿不牢靠啊!谁和你说这玩意儿用一次就丢啊!”
“我说的当然是铁杵磨成针的那个李白啊!这玩意儿难道不是用一次就丢的吗?用过了还留着干嘛!做腊肠啊!”
“哼哼!腊肠!看看这是啥!”
齐抗美丢出一包东西给林里,林里好奇的打开,沾了一点儿里面的白色粉末出来在手指上面捻了捻。滑溜溜的,摩擦系数很低,就觉得这玩意儿挺熟悉的。
“怎么感觉这个东西和滑石粉有点儿像啊!”
“废话,这就是滑石粉。”
“滑石粉?哦!正好,我拿回家去给孩子们当痱子粉用去,都省的去窗户外面扫浮土了。还有没有啊!再给我来两大包,这玩意儿是消耗品,我家里孩子多,用的肯定快。”
齐抗美抬头白了林里一眼。
“你看看这上面是啥!”
林里看着齐抗美手里的东西,就觉得不对劲儿。对呀!上面不应该是那种味道奇奇怪怪的油吗?这个上面怎么是白色粉末啊!看着和什么单身男士居家必备良品的辅助保养物品似的。难道~~
“不是。这难道不是一次性的?还要用滑石粉保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