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霖晧眉头一皱,激动地要说话,却扯到了嘴角出血的伤口,痛苦地嘶了一声,却坚持把话说出口:
“是你们左氏的人一直在打扰温潇才对!如果不是你们这帮左愈的走狗助纣为虐,没有左愈当年的武断,她怎么会有过得那么惨的三年!”
墨墨在这时捏住我的手,悄声问道:
“妈咪,这个叔叔在说什么?什么三年?”
我扯出僵硬的笑容,对墨墨摇头:
“什么事都没有,没事的,你别听他说。”
然后,我抬起头对着苏霖晧沉声:
“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苏霖晧喘着粗气,像一头野兽,不敢置信地望着我。这时,商场的保安又带着之前打他的那群人往外走。那伙人路过苏霖晧身边时,还骂骂咧咧道:
“你这个野种,你和你那个风流成性的妈一样都不是东西!”
野种?这是怎么回事?我回过头望向苏霖晧,不解地看到他脸上涨起不正常的红晕。
“你们是江守派来的人?他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么低级的手段了?居然雇了一群上不得台面的流/氓,在公共场合逞凶斗狠。当初母亲和他离婚,真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苏霖晧被打得那么狼狈,他还如此骄矜地扬着脸,声音沉稳:
“回去告诉江守,这次我没带人出来,被他暗算成功,但下次是谁见血,就不一定了。还有,让他要找事,找我的事,不要去打扰我母亲,否则,我和他誓不罢休。”
没想到我带着墨墨出来逛了次街,居然看了一场和苏霖晧的家世相关的狗血剧。我听得稀里糊涂,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苏霖晧的身世到底怎么回事。
待那群人被押走后,苏霖晧看着我,勾起一丝难看的苦笑:
“小潇,你一定很奇怪,我的家庭是怎么回事吧?我的母亲在和她的第一任丈夫结婚时生下我,可我却不是她第一任丈夫的孩子。后来,母亲带着我再嫁,嫁给了现在的丈夫,我随了继父的姓。”
我很想问他,为什么不随生父的姓,但这样太没礼貌,再说,苏霖晧的身世,也轮不到我打听。可转身就走,我又有些不好意思。正感到两难,身边忽然响起了左愈的声音,吓得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夫人,你在这里和别人寒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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