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回过头,看到左愈手里拿着一件男士风衣,正要给我披上。
一看到他,我的怒火就上来了。侧身避开,不让他为我披上风衣,我冷冷地问:
“你来干什么?”
原以为,左愈会发火,可他闻言,却只是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然后,他坚持地上前一步,动作温柔又不容抗拒地为我披上风衣。
“我来是想告诉你,别把我当傻子。”
他的口气有些奇怪,好像不是要指责我的意思,但又紧绷着,不肯松懈服软:
“温潇,我刚才看到照片,火气上涌,一怒之下说了不好听的话,我想对你道歉。”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冷硬的左愈居然会道歉?我还以为他在见到一系列“实锤”后,会更加笃定地认为我背叛了他,对我上手段呢。
“你有什么错,为什么要道歉?”
我看着左愈,倒不是在说气话,而是真的疑惑了。
左愈不自在地避开我的视线,沉默片刻,才轻声解释:
“你说你刚才根本没见过楚湛,我相信你了。我知道,之前是我错怪了你,中了别人的计。”
听到他的话,我原本冰冷的心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暖意。但那丝丝暖意,终究抵抗不了早春深夜里刺骨的寒。我盯着左愈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问:
“为什么忽然又相信我了?”
左愈抬起头,对上我的目光,眼里有说不出的深情和燃烧着的怒意。他自嘲地笑了,像是在生自己的气:
“从我得知监控录像出了问题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切,证据确凿,丝丝入扣,反而不真实,太像被人布好的局。”
我双手抱胸,看着夜色中的左愈。露台上没有点灯,他俊美的面容隐匿在黑暗之中,沉默的情绪让我看得不真切。但是他嘴唇上的温度,却再真实不过地落在我身上,传递着令我晕眩的感官体验。
“温潇,我向你道歉,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他在我耳边低喃,让人沉醉的声音说着最深情的话: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该不相信你。温潇,你值得我相信,对吗?”
我想说,我值不值得他相信,又何必问我。我说什么,他会听吗?
“左先生,您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
露台的落地门从外推开,左氏的保镖走了进来,对左愈恭敬地说。
左愈仍旧环着我的腰,没有松手,也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门的方向,冷淡地哦了一声,示意保镖接着往下说。
“在今晚的宴会上,确实有一个女子鬼鬼祟祟,一直监视着夫人。夫人离席去卫生间时,她和某个身份不明的人短暂交谈,好像是在传递信息。我将她带过来了。”
保镖语速很快。
听到这里,左愈才松开我,转过身。两个保镖押着一个形容有些狼狈的女人,将她拖到了我和左愈的面前。
“薛卿霜?”
我有些惊讶,却也不意外地说出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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