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左愈刚一睁眼,看到自己心爱的夫人躺在身边,他的心情本来很好,可在接到那封来自上官家的律师信之后,他就变了脸色。
左愈还记得在上官言衍的电影发布会上,上官言明是如何义正言辞地向他保证,一定会就言衍妄图对他用药之事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今,他不仅没等来答复,还等来了上官家对自己夫人的口诛笔伐。
那个据说已经退居幕后太久的上官老爷子亲自动笔,又是骂温潇不守妇道,又是说她居心叵测,不怀好意地要暗算他的孙女。
一想到上官老爷子把上官言衍的所作所为,都污蔑成自家夫人设下的局,左愈就火冒三丈。他的夫人是什么样的为人,他比谁都清楚,要说她会暗算上官言衍那个心机女,就算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左愈,你在生气?”
一大早上,我刚悠悠转醒将自己洗漱干净,一出卧室门,就看到左愈沉着一张俊脸,用饱含怒气的声音在和别人打电话。等酒店的服务员把早餐端进我们房间后,他吃起煎的荷包蛋来,更是一刀下去,狠狠地把蛋黄的部分戳得稀巴烂。
“没有啊,我只是在想事情。”
听到我问他,左愈抬起脸,对我温柔地一笑,不经意地回答。
但是,我心里却很狐疑。他现在这幅样子,别人看不出来,但看在我眼里明显就是有事。
“夫人,你在酒店里待得闷了,可以带着保镖出去逛逛。”
吃完早饭后,左愈出了门,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妈咪,你在想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左惟墨走到了我身边,他仰着脸,轻声问。
我摇摇头,示意他什么事都没有,就回到了卧室。然后,在下午一点,总统套房迎来了一位戴着墨镜穿着显眼的客人。
“左夫人,是我啊,我是齐羽薇啊,我们以前一起去喝过咖啡的,你不认识我了吗?”
自称叫做齐羽薇的女人摘下眼上的古驰墨镜,一脸震惊地望着我,不停地用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看着她明艳娇俏的容颜,却实在想不起她是谁,只能不好意思地笑道:
“抱歉,我之前因为一起意外事故失忆了,到现在都想不起任何事。所以,我实在不记得你。”
齐羽薇摆了摆手,对我连声道:
“没关系,没关系,不记得我也不要紧,反正我在左夫人心里,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说着,她叹了口气,有些意外的落寞。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无措地望着她,倒是左惟墨一脸酷帅地凑过来解围道:
“齐阿姨,你就不要为难妈咪了。”
他坐在椅子上,晃动着双脚对齐羽薇道:
“而且,齐阿姨你今天来我们这里,是要干什么?”
被左惟墨犀利的目光一扫,原本老神在在的齐羽薇霎时就有些说不出来话,她愣怔了片刻,然后才赔笑道:
“哎呀,左小少爷,我和左夫人是旧交,来叙叙旧有什么不好的?没准我能帮她想起一些事呢。”
左惟墨狐疑地看了齐羽薇一眼,逼得她摆手道:
“好啦,我这次来,是想邀请左夫人来参加我们剧组的杀青宴。反正杀青宴在伦敦举行,左夫人也在伦敦,来一次,应该不费劲吧?”
说着,她有些讨好地看着我,用眼睛放电,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失去了记忆,让我不记得以前和这个名叫齐羽薇的女演员有过什么过往,但在我迟疑时,左惟墨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