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愈微微一笑,示意自己的人打开隔间的门,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音响和微型的录音设备。
“你真阴险!”
看到这些东西,刀疤脸终于明白自己的人是怎么栽的了。
原来左愈早在隔间里放好了录音设备,上官言衍说了什么,身在别处的他都能听得到,而他安装在隔间里的音响就会播放他说出的话,营造出他人就在里面的假象,误导他们。
原以为自己是猎人,却没想到成了别人追逐的猎物。
刀疤脸彻底服输,他不再说话,只是用阴冷的目光瞪着左愈,却又不能奈何对方。
“把这些在卫生间里开抢的人都带走,送给伦敦的警/方,让他们处置。”
沉下声音,左愈对自己的人下了指令。
酒吧里出了这样的事,左愈早就安排人手去清场,原本还玩得正嗨的客人们听说卫生间里发生了抢击案,一个个都吓得赶紧离场,没人再逗留。
兰登的人都被押送走了,卫生间里只剩下瘫倒在地,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历险还没力气站起来的上官言衍。
“左愈,你没死。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分钟,我有多担心你。你怎么连我也一起骗?”
她仰着头看向左愈,扯动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对于这个女人,左愈没什么好说的。说得越多,反而越让她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他转过身,不再理睬上官言衍,转身就要离开。
“左愈,你和温潇婚变的事也是骗我的吧?嗯?你为什么引我出来?你是想为温潇解决掉我这个威胁她地位的隐患?还是说,是你本人想见我?你想怎么处置我?你动手啊!别不跟我说话。”
在她身后,上官言衍撕心裂肺地喊着。
但是左愈没有回头。
她被左氏的保镖按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外。
“左愈,你这个骗子,你对敌人不是有很多计谋吗?就算是骗我也好啊。就不能留下来,和我多说一句话吗?”
低着头,她的泪水像不要钱一样落在卫生间的瓷砖上。
“言衍。”
下一刻,一个更温暖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