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潇,从今天见到我为止,你说的最对的这句话就是你有我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给我记着,你有我就够了。”
说着,他将我推倒在床上,俯身上来。
温存过后。
我枕在左愈的肩膀上,正昏昏欲睡,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还没说。
“都怪你,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就急着做这事,害得我正经事都忘了说。”
我瞪了身旁的左愈一眼,他却厚脸皮地回以我一个餍足的笑容,看得我眼角一抽。
“难道我们刚才做的不是正经事?”
左愈油嘴滑舌道:
“对我来说,你比所有的正经事加起来都还要正经。我爱你,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说着,他暧昧的目光扫过我脖子上的红痕。
刹那间,我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气得把枕头扔到了他身上。
“好了,不闹了。”
过了会儿,我坐直身体,面色严肃地对左愈道:
“司昀年被人威胁了。有人威胁他,让他接近我。”
左愈对这个消息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看着我,淡淡道:
“是兰登的人做的,对吗?”
其实早在司昀年刚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就想打电话告诉左愈,但后来一想,这么重要的事还是见面和左愈说才说得清楚,所以才等到现在才说。
但此刻看左愈的反应,他却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我惊讶道:
“你,你知道司昀年被威胁?你调查到这件事了?”
左愈摇了摇头,轻声道:
“听你说之前,我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刚才说他被威胁,我就猜一定是兰登的人干的。”
说着,他冷下声音:
“除了兰登,谁还有这个心思盯着你不放?兰登打的肯定是这个主意,那心理阴暗的疯子想利用司昀年拆散我们,因为他见不得我们幸福。”
兰登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也没心情去揣测疯子的想法。
“左愈,司昀年是冒着暴露的风险告诉我的,如果让要挟他的人知道他出卖了他们,他们就会对他的母亲不客气。”
我轻声道。
左愈冷冷地扬起嘴角:
“你放心,既然那小子有良心,我会想办法救出他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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