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撇了撇嘴,大概是看左愈在我身边,不好说什么,只闷闷地说了句这还快啊,就匆匆地带人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我看向左愈,有些担忧:
“他们明显有问题,你也看出来了吧?这么放走了他们,真的没问题?”
左愈笃定地一笑,轻声道:
“有我在,这些事你不用操心。”
看他的表情,我忽然觉得他是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一伙鬼鬼祟祟的人装扮成维修人员混进拍摄现场,而且连他们想做什么都一清二楚,却故意装作不知道,要来一场瓮中捉鳖。
这个男人果然很可怕。
幸好我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女人,否则如果他的老婆生性风流,出个轨什么的一定会被轻轻松松锤爆吧。他一个人就赶上人家一整个私人侦探社,这谁惹得起。
想象到左愈这种外表不纯良内里也腹黑的人士捉奸的样子,我就不寒而栗。
“夫人,你看着我在想什么呢?”
偏偏他还歪着头,故意用可爱的口吻和我说话。
“我就是想,我老公长得为什么这么帅。”
我信口胡编,没敢和他说我刚才在想什么。
左愈似乎对我的话很满意,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管这是在片场就往我脸上亲了一口,沉声道:
“我老婆什么时候也学会花言巧语了?是不是和那些没个正经花里胡哨的人学的。”
正从我身边经过的齐羽薇一脸古怪,似乎觉得自己被无缘无故的影射了。
我看到她走来,正要喊她,她却赶紧朝我摆摆手,指指我又指指左愈,笑着说了句:
“左先生和左夫人你们慢慢聊,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
另一边。
今天没有司昀年的戏份,他仍然搬了个椅子坐在拍摄现场的边上,专注地看着别的演员如何诠释角色,看到他认为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在他的手机备忘录上记下了什么。
晶姐看他认真琢磨演技的样子,笑了笑,对入神的他说:
“昀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司昀年抬起头,有些困惑,就听晶姐欣喜道:
“制作方新派来的代表看了已经拍摄的有关你的片段后,很赏识你的表演,觉得之前张代表给你开出的片酬太少了,毕竟雷雨这个角色已经是电影里戏份第三重要的重要配角,他说要给你加两百万。”
微微一愣,司昀年先是有些高兴,然后不禁想到自己最近正缺这两百万,忽然就有人给自己加上,未免太巧。
难道,是左先生知道他困难,要帮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昀年心里很难受。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左愈应该不会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
左愈虽然对他很有敌意,但左愈和他一样是男人,司昀年就是觉得那人懂他的尊严。
“忽然加片酬这种事,很少见吧。”
片刻后,司昀年迟疑着说。
晶姐不以为意,笑呵呵道:
“昀年啊,你这孩子就是心事太重。娱乐圈水很深,人也杂,好事不多,既然有人要给你加片酬,又是正大光明的加,没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加片酬的事业完全合法,你接着就行了,何必问为什么呢。”
司昀年不置可否,对晶姐笑了笑:
“谢谢你开导我。”
就要到晚上时,司昀年正要去找左嫆宛,他们约好了吃过晚饭见。
路过酒店的娱乐室时,司昀年听到里面有人提起他的名字。
“啊,你说那个司昀年呀,给他加片酬的事其实不是我们制作公司决定的,是有人给我们老总打电话,想让我们给他加两百万。”
一个男人正在议论这件事。
司昀年忍不住驻足旁听。
“谁会用这种方式给他钱?”
另一个女人忍不住压低声音问。
之前的男人笑了笑说:
“虽然老总说这件事不能外传,但咱俩这关系,我偷偷告诉你啊,我听老总办公室里的文秘小吴说,打电话给他的人是巴黎一家事务所的精英律师,这两百万是那位律师的雇主出的钱。”
女人更加好奇了:
“所以,那个律师的雇主到底是谁?”
男人低声道:
“文秘小吴说她帮老总办这两百万的转汇手续时看到了汇款方的名字,是一位姓陶的女士。”
女人喃喃地说:
“姓陶的女士?这是谁啊?难道是司昀年的死忠粉?”
男人的声音变得八卦起来,对她道:
“你不知道这位姓陶的女士是谁,我可知道。你知道最近来剧组做客的左嫆宛大小姐吧,她的母亲就姓陶。”
一句话,让司昀年的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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