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首的女人身后,是无数拿着摄像机的专业记者,他们对着我一顿拍,然后又要越过我进到房间里。我从最初的慌乱回过神,反应过来,死死地拦住门口,放冷声音道:
“这是私人房间!你们这么做是侵犯隐私权的!”
领头的女记者狡猾一笑:
“左夫人,你也知道这是私人房间啊,那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司昀年的私人房间里呢?难道,网上流传的你们之间有私情的说法,是真的?”
她的话音落下,别的记者纷纷附和:
“是啊,左夫人,你是已婚人士,和一个未婚还比你小的男艺人待在同一个酒店房间里,两人独处,这有些不太好吧?”
“为什么别的演员都在拍戏,你们却在光天化日之下独处一室?左愈先生知道这件事吗?”
“听说你和司昀年在拍戏时擦出火花,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这是真是假?”
“有传闻说左夫人你偷偷包/养了司姓男艺人,又因为害怕左先生发现,把余情未了的前情人介绍给小姑子,让他有了新的依靠,肥水不流外人田,对此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的额头青筋跳起,这些记者提的问题都是什么东西。如果我的脾气再暴躁一点,早就一脚把他们踹出去了吧。
“左夫人,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觉得这些问题说中了你的痛处,不好回答?”
就在我沉默时,那些记者还在不停地逼问。
“我沉默是因为你们的话太可笑了,你们的传闻也太不合实际,让我觉得贻笑大方。”
见他们变本加厉,我不能再沉默下去,沉声道。
“那你就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司昀年的房间里吧。不要逃避问题。”
为首的那个女记者还特别义正言辞。
我冷笑道:
“先不说我有没有必要对你这个陌生人解释这件事,就说我出现在司昀年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吗?有什么好被你们往龌龊的方向去想的地方吗?
这是大白天,上午十一点,司昀年生病了我做为他的普通朋友正大光明的进来看看他,怎么了?
如果我真的是在里面和他苟且,你刚才冒充是送药的服务人员时,我还会开门,好被外人抓个现行,这符合偷情的人的做法?我此时此刻站在你们面前,衣服穿戴整齐,又有哪里有问题?我才进这个房间不到三分钟你们就来敲门了,我还怀疑你们跟踪我故意栽赃我呢。
还有,酒店的走廊是有摄像头的,你们如果坚持污蔑我们的关系,我们就用证据说话,把监控录像都调出来,看看自从司昀年入住这间房后,我一共去过他房间几次,待了多长时间。
如果监控录像证明我们是清白的,你们就要公开道歉,表明你们之前的八卦都是胡乱编造损害了当事人名誉权的假新闻,你们敢和我赌吗?”
女记者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一时找不到继续质问我的逻辑,她身后的记者却道:
“就算你和司昀年没在这个房间里怎么样,这也不能证明你们就是清白的吧。”
我被他这句完全不讲理的话气笑了,不怒反笑道:
“你的意思就是不论有没有证据,你都可以随便按照你的意愿揣测我的私生活了对吧?
你现在就是怀疑我有罪,但你没有证据,你也可以把你那为了利益的肮脏怀疑当成真实一样乱说,是不是?这就是你身为香蕉晚报记者的职业素养,这就是你们晚报的水平?”
那名记者不吭声,也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眉头一挑,还要骂他,这时,人群中忽然又走出一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男记者。
“左夫人,就算你是清白的,因为我们目前没有证据你的私生活不检点,但对于司昀年这个人,我们却有证据怀疑他品行不端。”
被再三点名后,司昀年顶着病容下了床,走到房间门口。
“你说你有证据,什么证据?”
司昀年神情憔悴,面色看上去白得让人心疼,脸颊两侧晕起不正常的红,一看就是生病了,这下即使是那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记者也没法说他装病。
“证据是你的前女友陈语茜小姐实名提供给我们的。”
男记者挺直胸膛,好像十分坦荡地说。
司昀年冷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