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惟墨沉思着沈宴的事情时,秦情忽然开口叫了他,他疑惑地看去,见到秦情复杂的目光,似乎懂了什么。即使秦情欲言又止,他也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抱歉,有关蓝雪的一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你不该被扯进这些麻烦里,这也是蓝雪的意思。”
左惟墨如实道。
秦情听了之后目光黯然,她低下头,深深的为朋友担心,又只能什么都不做。
她只是一个刚成年的普通女孩,即使家里有一点钱,被牵扯进这种豪门斗争也只有做炮灰的份,反而会拖累了蓝雪。更何况,她还有绝症。
让司机送秦情回家后,左惟墨站起身,拿出手机给谁打了电话,然后起身下楼,坐上了等在写字楼门口的车,目的地就是沈宴和白蓝雪所在的俱乐部。
进了这家名为暗夜的俱乐部后,沈宴带白蓝雪去了最顶层的一间奢华包厢,推开门,白蓝雪看到施语柔坐在沙发上,正在倒酒。
“语柔说想让你教她那首我之真爱,你就在这里教她吧,我让人准备好小提琴了。”
沈宴站在门口面色冷淡,没有坐下的意思,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包厢。
见他走了,白蓝雪倒是更放松了一些。
她仰起头对坐在一边的施语柔道,“他都和我说了,你接近我也是他的意思吧。”
施语柔看向她,眼里少了之前的笑意,淡淡道: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白蓝雪察觉到这女人今天心情很糟,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小提琴,试了几个音,随即说:
“让我教你小提琴曲也是借口吧。刚才我和沈公子说话,已经感觉到,他对古典乐应该不是真的有多喜爱,知道我演奏过什么,这也只是他为了达成目的提前做的功课而已。”
施语柔不置可否,冷着声音说:
“他做事就是这样缜密,什么都是计算好的。”
不知是否为白蓝雪的错觉,她总感觉施语柔今天对沈宴似乎有怪罪的意思,但为什么?
难道施语柔也是被沈宴要挟才做了他的女人?
看到白蓝雪沉默,施语柔又忽然一笑,拿起桌子上的乐谱,看了半天说:
“其实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钢琴,会看一点五线谱,但后来因为家里的事就没学下去了。那次在新月之城,我在现场看你拉琴,真的好羡慕啊。拉琴时的你让我可望不可及。”
白蓝雪顿了顿,平静道:
“每个人的长处都不一样,你擅长的我不一定会。既然你不是真想学那首曲子,这戏也没必要演下去了。”
施语柔凝视着她,摇了摇头,“不,那不只是借口,我是真的想学。”
白蓝雪愣住,看向她,有些不明白。
“我没有骗你,我确实看过你十六岁时演奏《我之真爱》这首曲子的视频,我也真的很喜欢这首曲子。你在台上因演奏落泪的那一刻,我很受触动。”
说着,施语柔笑得有些伤感,她落寞地说:
“这一辈子能有这么精彩的瞬间可以抒发内心情感,那也值了吧。你可能觉得荒唐,但就像我这样的人也有真爱。如果我注定要说很多谎言,也要有真心的时刻吧,所以我想学。”
白蓝雪听她说完,也没问什么,只是点头道:
“好,你想学我就教你。”
俱乐部的一楼。
左惟墨出现在大厅,他的容貌过于出色,以至于一走进来就被很多人注意。
来这家暗夜消费的都是有钱还有人脉的人,很多人来这里是为了猎艳,也有人是为了谈一些隐秘的交易。前者见到左惟墨是欣赏,后者见到他往往第一眼就明确了他是谁,因此充满忌惮和好奇。
左氏的继承人来暗夜要做什么?
沈宴缓缓走下楼梯,看到左惟墨的那一刻嘴角就微微勾起,而左惟墨也很快看到他。
“左少,我就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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