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的人在楼上包厢。”
他上楼走到最豪华的那间包厢外,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才敲门。里面传来年轻又不失稳重气势的声音:
“请进。”
唐玉春走进房间,就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同时望向他。明明这两人的目光都很平常,就像看他和看端水倒茶的服务员没什么两样,但他心里却偏偏有种感觉,认为他们在暗中鄙视自己。
他故作掩饰地咳嗽一声,稍稍收起眼里的尴尬,然后坐到他们对面。
“我和黎女士之间的事,不知左氏集团为什么会感兴趣。”
一坐下来,他就反客为主。
左惟墨看着他,缓淡道:
“因为我的未婚妻要和黎女士合作,我不希望有人搞砸了即将举办的交流会。”
闻言,唐玉春顿住,没想到这个左公子说话这么直白。
他顺势把目光放到白蓝雪身上,一眼见到她,他的眼里就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惊艳。
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清艳已极,举手投足间更是有特别的风情。
就像是古时深宫里的公主,经得起风浪又玩得了风花雪月。
看到唐玉春的眼睛像是黏在了白蓝雪身上,左惟墨眉头皱起,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不轻不重的一放,茶杯碰到桌面的声音让唐玉春回过神,这才讪笑着收回目光。
“如果早知道我选在这时伸张正义,会影响到左少您的未婚妻,那我早就另挑时机了。”
唐玉春巧舌如簧:
“但我当时不是不知道黎倩会选择白小姐合作吗?”
左惟墨一听就知道他这谎言有多假,正要开口,却听白蓝雪道:
“唐先生,你直呼黎前辈的姓名,不合适吧?”
唐玉春怔住,白蓝雪盯着他,冷笑道:
“黎倩是你的老师,在你危难之际给过你帮助,更称得上是你的恩人,你对她理应用上敬称。”
一口一个黎倩,真是好没礼貌。
闻言,唐玉春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白小姐,你作为旁观者不清楚我们当事人之间的纠纷,还请你不要随便评价。”
片刻后,唐玉春找回声音,又对左惟墨道:
“看来左少的未婚妻还是太年轻,也太天真。左少以后要多多教育她才是啊。”
说着,他呵呵地笑起来,好像自己说了很机灵的话,可左惟墨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到他尴尬地收起笑声,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左惟墨却笑了笑道:
“我跟你很熟吗?不然,你凭什么以为你有资格教我怎么和她相处?”
唐玉春险些坐不下去。
“如果左少这次约我来喝茶,就是为了给我难看,那这茶我不喝也罢了。”
他很有尊严般站起身就要走。
左惟墨缓缓道:
“等等。”
就在唐玉春脸色也跟着一缓,以为他要说点好话挽留自己时,就听左惟墨说:
“纠正一下你的说法,我今天约你来,本来也不是为了请你喝茶。”
唐玉春的表情彻底僵住,他盯着左惟墨,敢怒却不敢言。
毕竟就算左惟墨对他的态度再嚣张,这小兔崽子背后也是左氏集团,他确实得罪不起。
白蓝雪的耐心似乎耗尽,又开口道:
“把东西给他看吧。”
左惟墨不置可否,将手里的资料袋递给唐玉春。
唐玉春狐疑地接过,在看到里面的资料后再也绷不住那张脸。“这,这——”
他咬牙切齿半晌才说出连贯的话:
“是黎倩委托左氏去调查我的?”
左惟墨抬起下巴看他,并不掩饰自己眼里对他的鄙夷,冷冷道:
“黎女士并没有主动委托过左氏集团,是我主动要帮她。不得不说,你玩的那些手段她确实没法应对,她是一个真正的音乐家,并不谙商业。所以,如果我不出面,你就赢了。”
唐玉春看着左惟墨的眼里是满满的不甘心。
“基金会的事,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是你造假。你买通关系私吞了一笔巨款,又反过来用这件事去栽赃黎倩,真是用心良苦,厚颜无耻啊。”
左惟墨也不管他目光中的恨意,缓缓道:
“我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你是怎么做到如此下流的?黎倩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了你基金会的工作,尽心尽力地扶持你,你这么对她,就不怕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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