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左惟爱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那些事都还只是他的猜测。
而且眼前的周正似乎又变回了同学们眼里的那个好好先生。
左惟爱不留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这人,想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切换得这么频繁的。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站在病房外的陌生男人对周正道,“周先生,请留步。”
周正回过头,看着对方困惑道:
“我和你认识吗?”
这男人就是一直负责跟梢周正的警方便衣。他见到周正往医院这边赶来就立刻通知了上级,张警探让他无论如何都要直接把人拦下,千万不能让周正进柯如梦的病房。
便衣原本是打算在周正进病房的那一刻上前控制住他,以防他有异动,见他现在被人拦住,没有直接闯进病房的可能,才放心地出示证件道:
“我是警局的人,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周正看到对方的警/官证后,整个人都变得慌张起来。“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
“只是请您过去了解情况。”
便衣咳嗽一声说。
周正无措地看了便衣半晌,然后很老实地点了一下头,就直接跟着便衣走了。
左惟爱见到周正被带走,都没想到进展得这么快,这么顺利。
他低声道,“警方的便衣外勤应该是一路跟着周正,才能这么及时地阻止他进入病房。这么说,警方早就怀疑他了。”
这么看来他对周正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
警局。
便衣将周正带到接待室,然后道,“你等一会儿,我们头儿要见你。”
周正像个落到猎人手里的小白兔一样搓着手,那惴惴不安的样子让便衣都觉得自己是找错人了。之前那个大半夜带着他和同事满沪城乱跑,害得他们忙活一夜的人就是这种心理素质?
没过多久,张警探就走进接待室,坐到周正对面,看了他一眼后说:
“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看到乔凤的照片后,周正表情迷茫地摇头。
张警探盯着他,眉头一皱。这小子演技还挺好,居然演得真像是从没见过这个女人一样。
“你确定没见过她?”
他冷声道。
周正像是被他的态度吓到,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我真没见过她,你们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她是谁?”
张警探冷眼看着他,心想你就和我演吧,然后又拿出一个写在纸条上的地址递给他,等他看完之后问,“你不是住在沪城大学的宿舍吗,大半夜的去学校旁边的这个小区做什么?”
看到纸条上的地址,周正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们这是警方问询,是有权利要求你做出回答的。”
张警探见他沉默不语,加重语气道。
周正愣了一下,然后才轻声说,“我,我就是在这小区租了一个地下室,放些东西而已。”
“你有多少东西啊,宿舍就放不下了?就算放不下,为什么不放你父母家里?”
张警探沉声道。
“这里离学校近,方便。”
周正的声音小的都要听不见了,就他那郁闷支吾的样子,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这里面有问题似的。
“我们想去你租的地下室一趟,没问题吧?”
张警探直接道。
周正浑身震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他,磕磕绊绊地说,“这是我私人的地方,你们不能——”
“我再重复一遍,我们是在查案,而你作为和案/情相关的公民有义务配合我们。”
张警探沉下声音,然后又出示了一张调查令给他,“看清楚了,这是有法律效应的文件,我们要去你租的地下室调查这是合法的,你不能拒绝。”
周正一看调查令都申请下来了,也没有办法,只能道:
“好吧。”
一个小时后。
负责搜证的鉴定科人员站到张警探身边,低声汇报了什么。张警探看向周正,目光如炬地问道,“这个地下室里有生活痕迹,而且还是两个人的生活痕迹。你之前说这里只用来存放东西,这完全是说谎。你在这里住过,还有一个人是谁?”
周正低着头,都不敢正眼看张警探。
张警探眉头皱得更紧,一只手搭到周正的肩膀上,沉声道,“看着我,我问你话呢。”
但周正仍然只是低着头。
“你不敢看我,是心虚了?”张警探手上用了一些力,也是为了给周正施加压力。
可无论他怎么问,周正就是打定主意不说话,那眼睛红通通的,好像要被问哭了一样。
一旁的便衣看得窝火,对同伴道,“奶/奶个腿的,我就没见过这么磨叽的男人。他之前大半夜拿我们开涮的劲儿哪去了?不会就是一个蔫坏的玩意吧?”
同伴摩挲着下巴,狐疑道:
“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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