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惟爱笑着说,“老妈,你还得给姣姣科普一下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句关键语吧?”
左愈也笑了起来。
温潇翻了左惟爱一眼,“您现在去演多少场商演我也不心疼你。”
白蓝雪插言道,“我还天天盼着纽约和费城的音乐厅邀请我去举办小提琴独奏商演呢!温阿姨,我现在好想做您的女儿呢!”
温潇笑了,“好吧,你们都去商演吧!我的姣姣在十四岁之前是不许商演的。”
左惟爱调皮地看着温潇,“为什么是14岁,而不是18岁呢?”
“姣姣14岁的心智就相当于你现在的心智了。再有,你以为商演说演就能演,不也得好好磨练几年吗?要留好时间差,我的傻儿子。”温潇一边说一边笑。
左惟爱笑道,“好吧,我们家姣姣还整整能幸福8年。8年后也得像哥哥们一样出去商演赚钱了。”
孙教授看着左家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互相开着玩笑,自己都幸福起来了。
穆夫人听着左家人的对话,罕见的沉默不语,她内心里掀起得波澜实际上很大。
她其实想法跟温潇不一样。要是他的北廷现在就去参加商演她内心里会赶到骄傲甚至有成就感。她的想法很简单,不管多大年纪,能赚到钱就是真本事,有真本事怎么还成了罪过了。
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左家的这种气场下,她说不同的见解似乎不合时宜,又显得很low。
所以,她只好忍着不说话。
北廷并没有她妈妈那么多思想活动,“那个德国来的9岁男孩根本不是左乔的对手,他连我都不如呢!”他的直言吓了穆夫人一跳,她心想人家都举办过很多场商演了,怎么会不如你。
穆夫人不知道儿子的话是不是大话,她看着孙教授说,“这孩子胡说什么?吃你的饭。”
孙教授看出了穆夫人的心思,“北廷的确比那个德国孩子弹得好,穆夫人怎么会对北廷没信心呢?他可是已经获得过国际钢琴金奖的呢,北廷的信心再正常不过。”
穆夫人的信心被孙教授这种专家一肯定,就露出喜色,“孙教授,我一直都不敢问您,您说我家北廷这次大奖赛能不能进少年组前三呢?最好是紧跟在左乔之后,不要被甩太远。”
孙教授很正经地说,“从初赛发挥水平上看,以我的经验判断,应该能进前三,而且应该是第二名。但是比赛的临场发挥很重要,关键是要看复赛时左乔和北廷能不能正常发挥了,发挥正常就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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