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儿见了忙递过水,“咽着了?喝口水顺顺。”
三哥儿摆摆手,额间开始冒冷汗,捂着肚子喘气。
梁二见状立即跑到灶房拿了一块温热的砖头,吩咐刘大、佑哥儿两人扶着三哥儿躺下。
砖块在三哥儿肚皮上一下一下地往下顺,一刻钟后,三哥儿坐起身,有气无力道:“好多了。”
“以后不能再这么吃了。”梁二沉着脸,“别坐着,起来到院里走两圈。”吓死他了,要是就第一天就把人撑死,他真是要冤死。
三哥儿懦懦点头应好。
欣姐儿看着暮色中的背影,叹道:“原来真有人能把自己撑死呀。”
因安哥儿的事,梁二一家只好在临安县再停留两日。
却没想,第二日一早梁大就把安哥儿送来,可一起用早饭时,安哥儿中途上了个茅房,人又不见了。
如此大好的机会,梁大不愿安哥儿错过,央求着再等一天。
欣姐儿沉着脸道:“大伯,我们最后再等一天,明早辰时不见人我们就启程上京。”
“好,好,好,明早我一定把他压过来。”
梁二蹙眉道;“大哥,我瞧安哥儿应是心有不愿,你找到他最好好好谈谈。如果是路上不声不响的离开,那就太危险了。”
刘大点头附和道:“的确,如今打仗百姓日子不好过,难免会有些抢劫贩卖人口之人。”
梁大听进了心,肃穆道:“好,我会好好问问他的。”
翌日一早,梁二一家辰时一到装车上马往京城去。
安哥儿性子不定,一次两次玩消失,且还是个孩子,一路长途,谁也不愿带这样的人上路。
到下一个村县时,太阳已经西斜,欣姐儿却未叫停,只道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吩咐大家继续赶路。
夜里繁星闪烁,马车靠到了路边,男人们扎篷,女人们生火做饭。
几人正围着火堆用饭,一群身穿麻衣短衫手握大刀的梦面人便围了上来。
夜西把欣姐儿护在身后,问道:“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何人无需你们知晓,只需把银子和女人留下。”说着就提刀砍来,“男人就得死。”
夜西一人拦下五六个人,佑哥儿、梁二勉强的与人过了几招便被人敲晕,刘大更是第一个就被人击倒在地,口中溢血昏了过去。
杨氏、涵姐儿也莫名开始头晕眼花,强撑了片刻也晕了过去。
几个回合夜西不敌劫匪,身上连中两都,鲜血散地。
三哥儿看着劫匪拖着大刀,刀尖滴血向自己走来,他腿脚发软摔倒在地,“不……不……不要杀我。”
闭目一刹,裆下尽湿,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
可原想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三哥儿睁开双眼,见举棍的欣姐儿。
又见倒的劫匪,知道自己得救,紧绷的神经一松,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欣姐儿脸阴地可怕,厉声喝道:“哭什么哭,这才刚上路,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三哥儿先是一愣,随即又哭喊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