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公开我们两人的关系,可如果公开之后,可以说会直接把万芸推到侯炳德的对立面上。”
“现在万芸才刚回到侯家企业没多长时间,在企业中根基也不稳,如果让她跟侯炳德对上,吃亏的只能是万芸。”
“此事再等等,我回来那天其实已经给万芸打过电话了,虽然还没见面,但她知道我平安回来这就行了。”
孟海生听林锦晖如此说,简直无语望天。
就林锦晖这样,真的能娶到媳妇吗?
孟海生这边还在为林锦晖感情生活着急,另外一边侯景晨和侯炳德,侯亚平又聚在一起开会。
“景晨你听说了没有,前几天林谨言带着一队人,急匆匆去了岭南地区,说是在那边演习的时候发现了一座南越国遗留下来的祭祀宫殿。”
“我怎么老是感觉此事后置诡异?以前我们没找到藏宝线索的时候,林谨言天天带着人在外演习,也没见他发现什么。”
“这会儿我们终于找到线索了,突然莫名的断了,林谨言又运气爆棚,发现了南越国遗留下来的宝藏,这也太巧合了些,”
侯景晨也感觉此事颇为蹊跷。
明明他们已经确定宋老头就是有本《照空奇书》,可最后亦而飞,他们扑了个空。
“还有一事,我听说林锦晖回京了,他被找回来的时候还病恹恹的,这怎么可能?当初他明明吃了长生不老药,他怎么会生病?”
林锦晖回京,比林谨言发现南越国宝藏更加让侯炳德疑惑。
“此事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听说林锦晖回来之后,一直往孟海生那个研究兽药的研究室跑。”
“他不会真的得了什么怪病,就连林江春都救不了他,他这才自己想办法给自己研究解药。”
侯炳德感觉侯景晨说的很有几分道理。
林锦晖吃下长生丸,如果药没问题的话,林锦晖肯定不会生病。
“真是气死我了,最近就没一件事情让我高兴的。”
侯炳德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茶几上。
这个几乎他前后筹谋多年,眼看着只要找到林锦晖就能事成,谁能想到临门最后一脚了,林锦晖竟然生病了。
那他前面做的一切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景晨,我们现在要不要把林锦晖绑了,好好审问一番。”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万一此事传扬开,就算林锦晖的长生丸是真的,也轮不到我们拿来给老领导。”
侯柄德就更加气闷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直接在家躺平什么都不要管了。
顺顺气,侯炳德又问起侯景晨在公司里如何了。
上次侯景晨因为缝纫机的事,差点没把裤衩都输掉,为了掩盖此事,他最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处理那批缝纫机。
最后只能以几百块钱的价格,处理给小工厂,他这才割肉保下自己的尊严。
结果还没等他喘一口气,侯万芸突然空降公司,而且还是直接去财务部。
这就让侯景晨比较郁闷了。
他以后在公司,但凡牵扯上钱的地方都要经过侯万芸的手。
可以说侯景晨直接被侯万芸掐着脖颈。
“爸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很多事情背后都有孟海生的影子。”
“我出手的那些古玩,基本都被孟海生给收走了,而且林锦晖能够被找回来,听说是孟海生去岭南收药材,在深山老林中找到他的。”
“而且孟海生跟林谨言的关系非常好。”
被侯景晨如此一提醒侯炳德也感觉,哪里都少不了孟海生。
“这个小王八蛋,不会一直在给我们家挖坑吧?”
“很有可能。”
侯炳德和侯景晨父子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对孟海生都动了杀心。
但两人谁也没开口,孟海生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子,怕是早就在第1次得罪侯炳德的时候,就从这个世界中消失了。
但他是时家人,而且还深得时老爷子的喜欢。
如果侯炳德敢明目张胆的伤害孟海生,侯炳德可没那个本事能够承受得住侯老爷子的疯狂报复。
毕竟侯老爷背后,那可都是手握实权大佬。
他们如果真想收拾孟海生,那就只能从暗地里来。
过了一会儿,侯景晨把侯亚平支出去,这才开口提孟海生的事。
“爸,我们的想办法把孟海生给收拾了,就算不能弄死他,也要让他在京城混不下去,最好能把他名声全给败坏掉。”
“像时家那样的大家族,你就接受不了一个名声扫地的子孙,只要时家不护着孟海生,他一离开京城,我们就可以把他给结果了。”
说着侯景晨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是真想让孟海生死。
曾经的侯景辰那都是天之骄子一般的存在,就算在国外他也混得风生水起。
多少年来侯景晨一直是京城同龄人中极为优秀的,他的优秀在碰上孟海生之后,瞬间被击碎。
所有的骄傲都被孟海生踩在脚下,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只有孟海生死了,侯景晨才能解气。
“这个可不太好办,孟海生生活很有规律,不是在工厂就是在学校,周末一直蹲在家里很少出门。”
“一般像他这个年纪手里有钱的,哪个不花天酒地在外面玩,可梦海生就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般,每天过着枯燥无味的生活。”
所以这一点侯炳德非常佩服孟海生。
别看他自己一把年纪了,但这些年他在外面玩的也很花。
相比孟海生他的夜生活,简直不要太丰富。
“既然孟海生生活这么有规律,那就更好办了,不喜欢玩花的,那就来纯的。”
“你的意思?”
“给孟海生制造点花边新闻,不管他是真坏,假坏,务必一击必杀,让孟海生没有翻身的机会。”
侯景晨眉头微挑,想让孟海生没有翻身的机会,这个有点难度啊。
“孟海生除了林慕澄,平时连跟女同学说话的机会都很少,我想给他制造点花边新闻,也不好制造啊。”
“景晨你现在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挺聪明的,怎么遇上孟海生的事情就开始畏手畏脚了。”
侯景晨心里发苦,对付别人他有一百种,一万种办法,但像孟海生这种,有家庭背景的,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