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张福龙咬牙发狠:“你他妈个贱货,你以为我还收拾不了你吗?
老子两巴掌呼死你个贱货!”
他被挖得破了相。
咽不下这口气,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去揍人!
宁诗语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回头看向面包车上。
见王铁柱没有下来帮忙的意思。
她一咬牙抓住最后一件小衣服,冲着张福龙发出尖锐的叫喊声:“你来啊!
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我就把最后一件衣服也撕了。
我让你下半辈子都进监狱待着!”
你!
张福龙止住了脚步:“算你狠,你他妈的贱货,脸都不要了。
我惹不起你行了吧!”
说完也顾不上拿地上的那只鸡。
转身就钻入了玉米地。
宁诗语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老东西吓跑了。
穿好衣服,拉开面包车侧门,上了车。
“咱俩的账,一笔勾销了吧!”
王铁柱往后倒车,那只鸡的翅膀从车轮下抽出,扑棱着翅膀,逃进了玉米地。
王铁柱开着车往镇上行驶。
宁诗语见王铁柱不说话,着急了:“说好的我挠烂张福龙的脸。
你就不再追究我的责任。
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王铁柱淡淡地瞥了宁诗语一眼。
然后继续开车。
车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宁诗语忐忑不安,盯着王铁柱的脸,想从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看了半天。
那张脸仍然冷冰冰的。
她心中更加恐慌。
不敢说话,感觉像是坐上了一辆开往无人区的汽车。
前途未知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前面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
河边有一条河堤路,再继续往前走,就要拐弯顺着河堤路走了。
但王铁柱却没有打方向灯。
径直朝着大河开去。
宁诗语吓得尖叫:“王铁柱,你干什么?
停车!
再不停车就开到河里了!
停!
求你了!
我不会水!”
吱~
王铁柱踩下刹车,前轮在河堤边沿十公分的位置停下。
王铁柱回头,一把薅住了宁诗语的头发,把她从后面拉到了前面。
脸对着玻璃。
王铁柱指着大河怒吼道:“
老子想直接开进河了!
把你淹死在这河里!
就算是警察了,我的责任最多是开车失控!”
宁诗语的脸被摁在玻璃上。
隔着前窗玻璃,看着滚滚的河水,吓得俏脸苍白,跪在了车座上祈求:“求你别这样!
我不想死!
求你饶过我!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铁柱道:“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别自己作死!”
宁诗语惶恐不安地表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还会帮你找张世超。
求你饶我这一次!”
王铁柱松开了宁诗语的头发:“滚吧!
我自己会找张世超!
下次别惹我!”
宁诗语如蒙大赦,顾不得整理散乱的头发,推开车门,下了车就跑。
玉米地里。
张福龙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张世超,你在什么地方?
你上一次领回来的那个女人。
你怎么惹她了?
像是疯了一样,把我的脸都挠烂了!”
一个酒店内。
张世超身上趴着一个女人。
听到爸爸的话,他陡然坐起来:“那个贱货去咱家了?
是不是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张福龙想起那个开面包车的司机:“有一个男人开着面包车。
不知道他是司机,还是什么人。”
面包车?
张世超想起王铁柱有一辆面包车,知道王铁柱找家里去了:“爸,我这一段时间不回家。
先不说了,我先挂了。”
张福龙急忙大喊:“我受伤了你也不回来……”
话没说完。
电话已经挂了。
张世超电话扔在一旁,对女人道:“宝贝儿,这一段时间。
你就在这陪我吧。”
女人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多长时间?”
张世超笑着道:“半个月吧。”
半个月?
女人娇笑出声:“真的假的?
你以前二十分钟,就要歇一个星期。
半个月,你是下半年都不想找女人了吗?”
张世超脸黑了下来:“你他妈少说废话。
我什么都不干,你就陪我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