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当作媳妇?
王铁柱惊讶地看着李艳丽,他能看得出来李艳丽为了让他放松,才这么说的。
可是这说法也太……
太热情了。
但不得不说,李艳丽说的话让他动心,他笑着道:“你……你……莫开玩笑,这比喻太……太过了。”
李艳丽刚才把话说出来,就羞红了脸,觉得自己操之过急。
这是上午想好的词,准备喝点酒说出来。
如果王铁柱半推半就地顺着这个话题,作出一点出格的举动。
一切水到渠成。
可是刚才……还没有喝酒,她就冒冒失失的说了很出来。
她娇羞地道:“姐……姐随便说的……就是想让你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不要太拘谨,来,我先敬你一杯。”
说话间端起酒杯,开始敬酒。
王铁柱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辛辣滚烫的酒顺着嗓子落入腹中,感觉身体又燥热起来。
放下酒杯道:“姐,少喝一点,我的酒量不好。”
李艳丽更加热情了:“怕什么,反正今晚也要睡这里。
喝醉了直接睡,挺好的。”
两人推杯换盏,半个小时后。
王铁柱喝得面红耳赤,身体打晃:“姐,不能再喝了。”
李艳丽俏脸通红,紧紧地挨着王铁柱坐着:“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王铁柱端起酒杯有些不信:“五分钟前你就说是最后一杯,你……我再信你一回。”
说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感觉头晕目眩,他摇摇晃晃。
李艳丽笑着问:“你干什么去?”
王铁柱扶着桌子,勉强站稳:“我……我去躺一会儿。
你为什么这么能喝?”
李艳丽心中暗笑,她从小就酒量大,这一次终于用上了:“走,我陪你睡一会儿。”
王铁柱迷迷糊糊中,听到这句话:“你……你不是有洁癖吗?
你陪我睡,不嫌弃我脏吗?”
李艳丽红着脸道:“我想试试……”
跌跌撞撞进入了里屋。
王铁柱爬上炕,含含糊糊地问:“试试什么?”
李艳丽看着王铁柱躺下,醉得已经迷糊了。
她有些激动:“别的男人离我近一点,我都嫌脏,但你不同,我试试,也许我不会觉得你脏……”
说话间,小手开始脱王铁柱的衣服。
王铁柱迷迷糊糊之间,配合着脱了短袖,口中还道:“凉快,凉快了好多。”
李艳丽看着王铁柱躺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呼吸急促:“我……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是不是太下贱了,把男人灌醉……”
说到这里,她突然语气一转:“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我不嫌脏的男人……不能错过了……做一回不要脸的女人……”
……
第二天。
几只鸟雀在树上跳跃,叽叽喳喳的鸟鸣,打破了安静的早晨。
王铁柱被鸟鸣声惊醒,睁开了眼睛,就感觉全身困乏,宿醉的头疼让他不想睁开眼睛。
他坐起来,看到屋里的陈设,才想起了睡在李艳丽家里。
掀开毯子,就感觉一阵清凉。
他愣住。
昨晚竟然裸睡,慌里慌张地穿起衣服,叠好被褥,下了炕。
走出卧室,就看到李艳丽正在往茶几上端早餐。
今天李艳丽笑容灿烂,眉宇之间荡漾着喜悦,是那种从内往外散发的喜悦。
认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状态。
笑着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李艳丽看到王铁柱,脸刷地红了:“我的病也许可以治愈。”
嗯?
王铁柱听到治病,就来了兴致:“你找到了治疗洁癖的方法?
太好了,你说……是什么办法?
用了什么药?”
李艳丽白了王铁柱一眼,红着脸道:“也许你多来我家几次,我就彻底痊愈了。”
多来几次?
王铁柱更加迷茫:“啥意思?
你这话我这么没明白什么意思?”
李艳丽把饭菜放在茶几上,让王铁柱坐下。
她斟酌了一下怎么说。
这事确实不好说,羞于启齿。
沉默了许久,她也没想好说辞,最后说了一句:“发现最脏的地方……我竟然不嫌弃脏。
不但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