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作孽啊,作孽......”
裴敬轩也被父母当众厮打的场面,给吓得大哭起来。
裴展堂皱着眉头,呵斥裴公子道:“你这个孽子,都是你干的好事儿!”说罢,又对着下人喊,“还不快点儿拉开!”
几个下人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两个人分开。只见,裴少夫人鼻青脸肿,头发乱做一团,半敞着的衣裙,敞得几乎要坦胸漏乳一般,更加开了。裴公子的脸上,被女人的指甲挠的挂了彩,几条血印子十分惹眼。
“快,把她给我押回自已的院子,上锁!没有赦免,不得出来!”裴展堂说完,下人就将裴少夫人押着走了。裴少夫人奋力挣扎,双脚跳起,对着裴展堂大声喊道:“你个糟老头子,到头来,还不都是我儿子的,你猖狂什么?”
几次三番下来,裴展堂被这个儿媳妇给折腾的快要散了架。言溪见他心里憔悴的样子,不由得宽慰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裴老爷不用太过放在心上!”
裴展堂心酸不已,眼眶泛红,看着眼前的酒菜,心中感慨万分,“想我一生兢兢业业,到头来,却栽在了儿孙上。若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该管束太多。可娘娘你看,这种家风若是不管,那将来还了得?”
言溪听过一句话,叫“一个坏女人毁三代”,这句话正确与否先不要管,可真真正正的是影响三代,甚至更多代。
可导致这些事情的根源在哪里?在裴公子选错了妻么?还是裴老爷不该让她进门?这些都不是。错误的根源,说到底还在裴展堂身上。若是当初对裴公子不溺爱,严加管教,也不至于长大以后,去招惹这些花花草草,惹来后面的诸多事端,甚至是祸患。
当然,言溪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儿,自已能帮忙的也只是解决他们的麻烦。至于,其中的这些家庭观念,那就是家庭成员之间的事情了。
“快,娘娘请入座!孽子妇这件事情,还是多亏了娘娘,老夫先干为敬!”裴展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言溪跟着端起酒杯,温言道:“干!咱们都喝!”她也举起酒杯痛快畅饮了一杯。
裴公子刚刚在脸上涂了些药膏,脸上的红色血印子,看起来褪色了不少。他也回来落座。
他觉得不能因为刚才的事情,扫了兴致,也端起酒杯,道:“来,我也敬......”
言溪却示意他不要喝。裴公子不知所以然,举在半空中的酒杯,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
“裴公子,你脸上的伤,不宜饮酒......”言溪说着,将他的酒杯接了过来,再次饮了下去。
裴展堂却被言溪的豪爽劲儿给震惊到了,“娘娘,好酒量!就冲着娘娘对我裴家的情义,我裴某再干一杯......”
言溪放下酒杯正色道:“裴老爷,绸缎庄的生意有些过于单一。虽然现在利润丰厚,可单一的生意,不足以抵御新鲜事物的冲击。如果苏州再出现些新的绸缎庄来竞争,我们的胜算并没有多少!”
裴展堂早就察觉到了这个问题,可是又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生意插手。他今天听见言溪如此说,心里不免惊喜,“老夫正有此意,不知娘娘有何高见?”
“高见算不上,但是主意倒是有一个!咱们绸缎庄的丝绸,质量上乘,价格公道,一直受到那些世家夫人和小姐的喜爱。不如,咱们可以做些成衣,或许卖的更快......”
裴展堂的脸渐渐变得僵硬起来,这叫什么生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