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帆先是惊诧,随后脸色沉到谷底,眼眶也微微变红,怒视着顾烈辛。
“安安,你似乎对我们的关系有些误会。”顾烈辛歪头,扯正了简依安脖子上歪掉的领带,“我们复合了,在同居。”
简依安也不看他,知道他又在明嘲暗讽,脸色难看了一瞬,旋即恢复了正常,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不知道这场闹剧什么时候结束。
顾烈辛又扯了扯简依安的领带,有些玩味地提醒她:“怎么不说话,老婆。”
简帆仍是皱紧了眉头,简依安恨不得把沈烈的嘴给堵住。
简依安望向顾烈辛,冷眼看着他,低声说:“我说了,舅舅知道我们的关系。”
顾烈辛也望着她,似乎要把她得脸盯出一个窟窿,半响,他问:“谁告诉他的?”
“我。”简依安说。
“你不会。”顾烈辛笑着否认。
“简叔叔要知道他的医药费是从我这儿来的,想必宁死都不接受吧。”顾烈辛看向简帆。
简帆被这样审视的眼神盯得一愣,有点心虚的垂头。
“所以,是谁说的?”顾烈辛又问简依安。
简依安闭眼咬牙,低声说:“顾烈辛……你到底要干什么?想羞辱我你可以把我关起来随便折磨,你不是没做过。丢进狗笼子你也不是做不出来。
如果想通过在我家人面前羞辱我来满足你的报复心,你已经做到了。我舅舅现在腿疾未愈,你做个人,不要再刺激他了,好吗?”
顾烈辛凝视着她,哽了一下,软了语气说:“别生气。”
简依安不理也不看顾烈辛,偏偏脖子上的领带还扯在他手里,整个人又偏向他。
简帆捏住茶杯,正色说:“沈烈,七年前我们简家不曾亏待过你,冯婉出事后我们也受到了你的报复,简氏破产,我父亲惨死,安安还承受了三年的牢狱之灾,受尽折磨还毁了容,我现在又因工作落下了病根。
你要还想报复,我半截身子入土,烂命一条,你想要就拿去。还请你放安安一条生路,她是个天真善良的孩子,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顾烈辛听这老狐狸还敢提冯老师,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杀意。
可又在听到简依安三年牢狱之灾的时候,顾烈辛嘴角抽搐了一下,沉默半响,说:“简叔叔,你误会了。”
随后,顾烈辛解开西装,从内兜里掏出一个小红本摊到桌上,“安安,是我的合法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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