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穆寒秋起身穿浴袍的时候,便发现了另外一件倒霉悲催的事情,白莫离竟然只给她拿了一件空荡荡的浴袍进来,其他,什么也没有。
没有内衣,没有内裤——她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难道她就要这么穿着出去吗,真是该死的白莫离!混蛋!
她懊恼之余,却没有选择。
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环顾了一下卧室,并没有看到白莫离在卧室里,她便松了口气,从里面出来后,直奔衣柜。
打开,里面清一色男士西装,衬衣,西裤,领带,除了黑白两色衣物外,再无其他。
打开底下的抽屉,一抽屉内裤,一抽屉袜子——
东翻西找,也是无果。
她正懊恼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男音:“你在找什么。”
此时,穆寒秋的手上还拿着一条白莫离的内裤,正满脸嫌弃的准备丢弃。
白莫离站在她背后,看着她此时的模样,再次扬眉,语带戏谑:“你是想穿我的内裤?真有创意。”
……穆寒秋闻言,见鬼似的将手上的内裤给丢到了一边,怒不可遏:“你恶不恶心啊,谁要穿你的内裤!”
白莫离也不生气,只是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不就是你。”
“你——”穆寒秋正半蹲在地上,浴袍本就是腰间一根带子,其他并无扣子,因此白莫离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不可谓不好。
有些美丽的风景,尽收眼底。
从他下撇的视线中,穆寒秋也发现了,低头一看,马上抓紧了浴袍从地上站起来,一张俏脸,顿时憋的通红通红的。
“白莫离——你这个大流氓,你眼睛往哪里看!”
白莫离耸肩,云淡风轻:“我只看到了我的眼睛能看到的,有些人要给我看,我有什么办法。”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穆寒秋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抡起胳膊,就朝他身上招呼。
不过她的拳头根本没什么力道,而且才打了两下,就被白莫离给扣紧了。
白莫离一个用力,就将她娇小的身子拽向了自己跟前,穆寒秋的身体,顿时和他紧贴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不过几公分的距离,看起来真是暧昧极了,她的呼吸也有一瞬间紊乱,冲着白莫离道:“放开我!”
“还要不要说流氓了?”
“你本来就是!还怕人说?”
“不是,你喜欢说,那我总得坐实了这个称呼,不真的做点流氓事,我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呢,你说是不是。”
“你——”
穆寒秋瞪大了眼睛,清楚的看到了白莫离眼中跳跃着的火苗。
他还喝了酒,呼吸间,弥漫着淡淡的朗姆酒的气息,醇香,浓烈,又诱人,像一剂迷魂药,让穆寒秋的身体似乎也跟着焦躁起来,她努力挣扎了两下:“放开我!”
“是你自己逼我的。”语毕,白莫离便低下头,虏获了穆寒秋的红唇——
这个吻,他真的等了太长时间,失而复得的惊喜,又他有些难以自持,也不管她是不是大病初愈,就想狠狠的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
穆寒秋的脑中,则感激砰的一声,仿佛烟花升空般,什么东西炸了。
白莫离铜墙铁壁,她根本挣脱不得,几次尝试下来,只觉得精疲力尽,头晕眼花,然后,便身子一软,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莫离抱着刚刚还伶牙俐齿,突然就软绵绵的女人,顿时,太阳穴一跳,有些惊愕的不敢置信。
这个女人,竟然就这么晕过去了?
因为缺氧窒息而晕过去的?
那到底是他的技巧太高超,还是这女人太不中用了?但无疑,这都让白莫离感到蔑视,仿佛是对他的无声回击。
这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