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这里还有一封信,鞑子的公主正争抢这封信,我狼阿爹拿回来了。”
程小白边说边将一个羊皮卷儿交给她亲阿爹。
程思则现在已经习惯了闺女和她狼阿爹更亲的事实,也不再多想什么了,只接过个火漆封印完好无损的羊皮卷,将之收起来,就匆匆去辕门外点兵了。
狼后心疼自家崽崽,觉得她还没有休息好,直接将她送回房中,搂着哄崽崽睡觉。
就算程小白觉得自已又可以了,但是狼阿娘觉得她没歇好,那就是没歇好,她只能窝在狼后怀中,神魂进入她狼阿娘的空间继续休养。
镇北军刚刚进入朔北草原,程小白的好朋友们就全都奔了过来,无比热情的为镇北军引路。
程思则不认识那些动物们,可动物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认识小山主的亲阿爹。
在动物们的带领下,镇北军完美的避过一个又一个沼泽泥潭,一路上捎带手收拾了所遇到的一切小部族,战绩极为了得,战损为零。
镇北军由南向北横扫草原,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很快就来到忽卧尔王庭,将整个忽卧尔部围了个水泄不通。
木达黍反应很快,立刻点齐本部兵马迎战。
程思则知道木达黍是忽卧尔的一员悍将,正打算亲自出战,却听自家长子,前锋将军程谨松高声大叫。
“元帅,末将请战……”
程谨松知道那木达黍战力相当强,就算先去探个底,若他不是木达黍的对手,那镇北军就要调整战略,围而不攻,直接困死忽卧尔人。
自来拳怕少壮,程谨松担心他阿爹年纪大了,已经没有了盛年之时的战力。
程思则略一思量,便同意了儿子的请求。
程谨松拍马而出,与木达黍打了个招面。
“是你?是你守的定远?”
木达黍看到程谨松,面色立刻阴沉下来,恶狠狠地问了一句。
“正是本将,当日本将在定远城头,看到尔等抱头鼠窜,真是痛快!”
程谨松是知道怎么激起对方怒火的,一句话说完,木达黍就挥舞着一柄看上去极重的狼牙槊,嗷嗷叫着向程谨松兜头砸了过来。
程谨松双腿一夹马腹,他的战马灵巧地一扭身子,丝滑的闪身与木达黍的战马擦肩而过。
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程谨松身子向左侧一倾,右手中的长枪向后一收一吐,只见蛇尖如灵蛇乱点,从左下向右上斜挑木达黍的左肋。
木达黍是久经战场的老将,右腿膝盖一顶马腹,与他几乎是心意相通的战马就应该向左侧闪避。
木达黍的反应很及时,应对也得当,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程谨松胯下的战马,可不是普通的战马……
就在二马一错镫之时,程谨松的战马突飞起右前腿,狠狠的踹向木达黍座下战马的右前腿。
咔嚓一声脆响,木达黍坐骑的右前腿,硬生生被程谨松战马踹断了……
根本来不及防备的木达黍整个人向右前方,程谨松枪尖刺来的向方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