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
“别叫黑爷,叫我狗子就行。”
我不禁笑了一声,“狗子,你知道地祸吗?”
“地祸?你们找那玩意干嘛?”黑爷扭头看向姑婆,“地祸可不是好东西,连我都要绕着走,你们确定要找地祸?”
姑婆没有说话,胖子指了指周生,“他的孩子被地祸控制了,现在不知所踪,你得帮我们找到那东西。”
“混蛋玩意,地祸敢让孩子碰,你脑袋是不是让猪咬了,”黑爷抬起前爪指着周生,表情很是气愤。
周生不敢言语,毕竟还要仰仗黑爷。
胖子蹲下来说道:“狗子,听你的意思对地祸很了解。”
“地祸是不祥之物,哪怕风水在好也会受影响,好比你在一锅美味的牛肉汤里拉了泡稀的,还能吃得下去吗?”
黑爷趴在地上,“地祸严格来说不是控制人,而是寄生在人身上,时间长了两者会变成共生状态,这才是最可怕的,随着寄生者的行动轨迹改变,也会对这片区域的人造成影响。”
“那不就是移动的瘟神吗?”姜鸣说道。
“错,瘟神和地祸是两码事,瘟神影响气运,带来霉运,地祸影响风水,害一方人,两者看似相同,但地祸比瘟神厉害得多。”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即便知道地祸不是好东西,但也没想到这么厉害。
周生有些后怕,好在地祸在家只放了一晚,否则全都要遭殃,回想起黑爷的话也对,他开发的地方寸草不生,几乎没人住,就连动物都少得可怜。
姑婆问道:“那如何剥离地祸和被寄生者的联系呢?”
“这个难说,要看寄生程度和被寄生者的状态,剥离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肉体撕裂和灵魂的剥离最为痛苦,即便剥离成功也要用我的血涂遍被寄生者的全身,而且要确保完全剥离,没有留下一丝血肉,否则会在体内继续成长。”
周生猛地跪下来哀求道:“诸位前辈,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只要我儿子平安,你们要什么都行。”
周生只有一个儿子,他今年快六十岁了,算是老来得子,所以格外珍惜。
黑爷说道:“你做好最坏的准备,另外给老子多准备点补品,要不是看在十六面子上,我才不会帮你。”
人情世故被这只狗玩明白了,看来没少经历社会的毒打。
周生立马去准备,黑爷转过头问道:“那只地祸多大?”
“跟拳头大小差不多。”
“那还好,对了我可提前告诉你们,被寄生者完全由地祸掌控,会做出违反常理的举动,下到哑巴能言会道,上到瘸子飞檐走壁,这谁都说不清,剥离地祸需要先打断被寄生者的四肢,让他失去行动能力,然后在剥离。”
桌子上的饭还没吃完,黑爷这会儿也放开了,跳到桌子上吃着残羹剩饭。
姑婆知道要仰仗黑爷,也没为难他,“你怎么知道这些?”
黑爷咽下嘴里的红烧肉,“我是狗,狗是干嘛的,保护主人的,地祸对主人不利,我们就要撕碎它,不过只有成了精的狗才知道这些,否则只会叫,提示主人有危险。”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还没有主人,觉得我家十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