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郝眉头微皱了一下。
傅黔北薄唇很浅的勾了一下,越过他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周斯郝跟上来。
傅黔北清冷道:“五点半了,我下班。”
“这么早下班,还真是稀罕事儿。”
周斯郝调侃的笑了笑,同他一起走进电梯。
六点多钟,傅黔北就驱车回到了韶华公馆。
他从劳斯莱斯车上下来,看了眼灰蒙蒙的公馆,清冷地迈步走进去。
年后上班后,他基本没有这么早回过家。
因为回了家也空唠唠的,清静的家里,仿佛处处都有沈恩南的影子。
傅黔北换了鞋,开了灯,慢慢走进客厅。
去年,他和沈恩南还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吃东西,聊天。
餐桌,她亲自下厨做的黄鼠狼鸡公煲,还有烛光晚餐。
窗边,两人在清辉的月光下,跳爱的华尔兹。
此刻,傅黔北一个人清冷地站在屋里,整栋公馆仿佛变得很大很大,稍微发出一点声音,都会传来响亮的回声。
半个多月了,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傅黔北深刻的感受到,思念这种情感,不是一天一天的匀速增长的,而是呈几何倍数。
如果分开第一天的思念值为一,第二天是二,第三天不是三,而是四,第五天则是十六。
傅黔北垂眸拿出手机,拨了陈医生的电话。
“傅总晚上好,我是陈温。”
傅黔北直截了当地问道:“明天我太太的治疗安排是什么?”
陈温稍停顿了一秒,礼貌地回复,“是这样的傅总,恩南小姐明天上午要做一个面部的全面检查,下午服用药物后,会在房间里休息。”
“我明天想到医院看看她。”
“这个……”这次,沉稳停顿的时间长了许多,最终说道:“傅总,您是准备什么时候过来,需要我提前通知恩南小姐吗?”
陈温考虑清楚了,医院有医院的规矩,但傅总给医院投资了将近一个亿,她不能因为医院的死规矩得罪了金主爸爸。
傅黔北淡声道:“不用通知她,我就过来看看她。”
次日。
沈恩南上午做完面部的检查,中午吃了护士送进房间的饭食。
中午睡了一小时午觉后,就被护士叫醒来吃药。
看到铁盘里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药片,沈恩南心里本能的抗拒,但还是接过来一片一片往嘴巴里塞。
她从小体弱,对很多药物都有不良反应。
比如说之前吃的避孕药,会头晕眼花。
吞下药片不到半个小时,她脸色苍白,捂着嘴飞快朝洗手间跑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