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金鳞跟着大家一起吃晚饭出来,站在院子里,昂首挺胸。
一晚上的时间,金鳞想明白了很多,也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有什么用处。
金鳞知道,只有不断地强大自己,才能让自己变得更有用,才能在这里立足,继续跟在张浩的身边。
张浩已经说过了,没有用的人,他不需要,而且还会送走。
金鳞不想走,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张浩把她从楼宇的手中救出来以后,金鳞就已经认定了张浩了。
是的,这是一种感觉,连金鳞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倒是好像自己这一辈子,就只能陪在张浩的身边一样。
一辈子跟随着张浩,保护着张浩,这是金鳞心底里的一种感觉。
“仰卧起坐大家都已经会了吧,开始做起来。”张浩出来以后,看着大家说道。
金鳞有些迷茫,她不会,不过很快就会了,因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而已。
金鳞感觉很奇怪,从来没有见别人做过这样的动作。
不过来不及思考,金鳞便赶紧跟着做了起来,但是很快,金鳞就坚持不住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好疼,好难受啊。
仰卧起坐本身就是如此,如果是在现代的话,锻炼的是腹肌,现在也是如此,虽然能让大家体内的真气运行的更加快速,但是腹肌这个地方的锻炼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金鳞咬牙坚持着,大汗淋漓,却又不喊累。
大家都看出来了,金鳞很难受,毕竟是第一天,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这一点大家深有体会。
只是没想到金鳞的年纪不大, 却很倔强,咬牙坚持也不叫出声来。
“累吗?”张浩走到金鳞面前,低声问道。
金鳞点了点头,坐着大喘气,疲惫的神情不用说便已经表现出来了。
“如果觉得累的话,现在可以放弃,离开这里,没有人会逼你做这些事情。”张浩说道。
“我不累,我还能坚持。”金鳞听到以后,加快了速度,抓紧时间继续做了起来。
虽然很累,很苦,但是金鳞却没有放弃。
一天下来,对于金鳞来说,感觉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一般。
一直到晚上,随着张浩说了一声休息,金鳞直接躺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一天的坚持,换来的却是深深地疲惫,但是在训练的时候,金鳞却没有叫一句苦,可见这丫头的性格有多么的倔强。
张浩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抱着金鳞起身,朝房间走去,将金鳞放在床上,这才用治愈术注入了金鳞的身体里面。
等处理好了这些以后,张浩这才出来,看着大家,见几个女孩子都盯着自己看,除了冷魅一个人坐在那里吃饭,别人都好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怎么了,都不打算吃饭吗?”张浩问道。
“师傅,这金鳞到底是谁啊,这么小的年纪,你也忍心?”罗安安问道。
“是啊张浩,金鳞的年纪这么小,没想到这么倔强,一天下来,早就累瘫了,没想到吭也不吭一声。”雪儿说。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倔强的人,只是这金鳞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一点,看着都让人心疼啊。”冷血说道。
“不只是心疼,而且这个金鳞的来路很奇怪,难道她没有家人吗,就跟着我们一起每天在这里训练?”楼皖涣问道。
每一个人都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张浩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吃饭。
“难道你不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吗?”楼皖涣问道。
“你们都要解释吗?”张浩看着大家,众人点了点头,很是热切的看着张浩。
从大家的眼神中张浩能看的出来,每一个人都等着自己的回答,每一个人都想了解这个所谓的金鳞。
“很简单,金鳞是我从楼宇的手中抢回来的,要不是我撞见的话,她已经被楼宇给带回楼家去了,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想你们也清楚吧。”
“现在的金鳞无父无母,我把她带回来,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我给了她选择的权利,只是她自己不愿意走而已,要留在这里,我有什么办法?”张浩说道。
“楼宇?”楼皖涣一愣,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还跟楼宇有关系,那可是她的弟弟啊。
“楼宇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虽然金鳞的年纪小,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容貌,你觉得是被你弟弟带走比较好,还是被我带回来比较好呢?”张浩说道。
“我先回去一趟。”楼皖涣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当下丢下一句话以后转身便离开了。
楼家,楼宇的房间里,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招来的一个年轻的小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很配合楼宇的行为。
任凭楼宇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很是开心的样子。
只是紧跟着,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楼宇大怒,刚要怒骂,却发现来人居然是楼皖涣。
这一下可把楼宇吓得不轻,当下连忙起身,推开了自己怀中的女孩。
“滚。”楼宇怒斥了起来,女孩连忙起身离开,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姐,你怎么来了?”楼宇看着楼皖涣的脸色很不好看,当下弱弱的问道,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金鳞是怎么回事?”楼皖涣冷冷的问道。
“金鳞?谁是金鳞啊?”楼宇松了口气,既然楼皖涣提出来的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名字,那这件事情自然是跟他没关系了。
“张浩从你手中带走的那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楼皖涣一拍桌子,楼宇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身子站的笔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姐,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啊?”楼宇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这件事情呢。
“你不知道是吗,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张浩,我倒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楼皖涣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