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哗然,这t的一波三折哦,还能出现这种事?比看谍战剧还刺激,喧闹声比上次更大了。
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四块石头自打拿上场,就没有一个人看过,这就说明,事先双方的人都把石头研究完了,可现在?
李鹏军现在打服务员一顿的心都有了,这事怎么还能拿错啊?
楚天翔没看李鹏军,对服务员说:“来两个人,把石头抱上,跟我来。”说着转身往楼上走去。
两个服务员抱着石头跟在后面,不一会儿,三个人又下来了,两个服务员每人抱着一块大石头,直接放在地上。
楚天翔歉意地对欧阳不凡说:“欧阳先生,服务员把石头拿错了,这两块才是我选的。”他的意思是你有火朝服务员发去,跟我没关系。
服务员感到六月天要下雪了,自己真比窦娥还冤啊,昨天你楚总说的明天要用,这不我就拿下来了吗。
欧阳不凡已经快气的崩溃了,他长出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对李鹏军说道:“鹏军,我得看看石头,在会议室,这里太乱。”
李鹏军回头望向陈正升,陈正升耸了耸肩,说道:“我没意见,别耽误我吃晚饭就行,随便看。”
上来两个顾问,抱起石头就往会议室走,欧阳不凡紧跟着,门被‘咣当’一下关上了。
楚天翔心道:“好,气的不轻。”
过了一个多小时,当大多数人都快失去耐心的时候,会议室的门打开了。
欧阳不凡一言不发,满脸严肃地回到座位,拿起笔开始“唰唰”写了起来。陈正升看见对方在写,他也拿起笔望着楚天翔,楚天翔说道:“第一块是木那尖堆角的,27公斤,细糯种飘绿花。”
楚天翔嘴说着,眼睛却望向欧阳不凡,他见欧阳不凡起身把白纸交给李鹏军了,才说:“第二块,别说场口了,35公斤,全是癣包。”
“什么?癣包?”陈正升惊讶得不由大叫起来。
全场都听见了。
嘈杂声又起,人群七嘴八舌议论起来了。
就听人群了有人喊道:“二百多万的石头,你说是癣包,当我们是傻子啊。”
这位脾气还挺暴躁,估计是挺欧阳不凡的。
楚天翔往人群望了一眼,没说话。
陈正升立即写上:“第二块,35公斤,癣包。”陈正升边写边肉痛,两百多万啊!
欧阳不凡听到陈正升的喊声,大脑飞速地转了起来,他在猛烈地回忆那块黑乌沙的表现,外表有松花,松花有水,皮壳够紧,还算扎手,局部压灯能看到半分水。
欧阳不凡回头望向几个顾问,几个顾问异口同声的说:“不可能!”
得到满意的回答,欧阳不凡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写的是“糯种飘花”。
糯种是个万金油的种份,不够糯冰种的翡翠都可以叫糯种,甚至糯冰种种稍微嫩一点,你硬说是糯种,也没人敢说你说的不对。
这回立于不败之地了。
李鹏军看了一眼两人第一块石头的判断,一模一样,都是“细糯种飘绿花。”
再看欧阳不凡对第二块石头的判断,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上来了,买这块石头的时候,你说最差是糯冰种飘绿花,运气好的话能到冰种,要不我和老张一个人能掏一百一十万吗?现在你却说是糯种飘绿花,这t的连五十万都用不了。
他阴沉地看了欧阳不凡一眼,站起来说:“双方对第三块石头的判断完全一致,都是糯种飘花。目前双方都判断对了三块石头,就剩下最后一块,欧阳先生的判断是糯种飘花,陈总这边说是癣包,双方没有异议吧?”
见双方都点了点头,李鹏军大声说:“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马上把石头解开,一劈两半。”他叫服务员抱起石头,随他往后院走去。
冯会长起身也往后院去了,大厅里的人开始谈论起来,原来寂静肃穆大厅现在跟菜市场差不多了,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陈正升和楚天翔没动,那边欧阳不凡和几个顾问也没动。两拨人都在那里静静地坐着。
突然,就听“嗷”地一声,去后院看切石头的人群如潮水般往大厅涌来,石头切完了,但没人知道石头切成什么样,冯会长不让打开机器盖子,开始往大厅撵人,整个后院就留他,李鹏军还有几个工作人员。
随后,两个工作人员抱着石头直接进了会议室,切面上盖着大大的编织袋,大厅的人看不见切面到底是什么样,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对陈正升和楚天翔说:“冯会长请二位贵宾到会议室一叙。”说完又走到欧阳不凡面前重复刚才的话。
服务员捧起八仙桌上的纸箱子,领着三个人走进了会议室,他把箱子放在两块石头边上,转身出门,把门关上。
这时,李鹏军才说话:“既然是赌局,就有输有赢,这次运气不好,下次补回来。”
“欧阳先生,你这次运气不好。”李鹏军说着话,右手一扯编织袋,整个切面都暴露在几个人的眼前:
黑乎乎的一片,别说翡翠了,连石头都算不上,可气的是切面上还星星点点散落着不少绿点。
整个一个大癣包啊!
欧阳不凡死死地盯着石头切面,一动不动,足足有三分钟,才艰难地抬起头,一指那个箱子问李鹏军:“我该赔给他们多少?”
李鹏军从兜里拿出一张白纸,递给了欧阳不凡。
欧阳不凡接过白纸,定睛一看,顿时觉得天昏地暗,眼前一黑,一下子就扑倒在会议桌上。
晕过去了。
李鹏军楚天翔两人连忙扶着欧阳不凡让他平躺在会议桌上,冯会长以百米奔跑的速度跑到门前,大声喊道:“快打120,有人晕过去了。”
外边站着一群服务员,听老板这么喊,知道有人出事了,连忙拿出手机开始打120急救电话。
大厅的人也听到了冯会长声嘶力竭的声音,纷纷打听谁出事了,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坐在大厅的谭辉对戴东说:“一个老混蛋一个小混蛋,从开始就设套让那家伙钻,本来就气个半死,这最后一击那家伙晕倒倒省事了,要不能气疯了,也不知道老混蛋这最后一击怎么这么大威力?”
戴东说道:“我问过老陈,老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