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楚天翔知道祁老是晚上的飞机,他说道:“祁老,晚上我就不送你了,我要在hk待几天,等我回京城再去看您。”
祁老拉着楚天翔走到没人的地方说:
“我走不了了,这里临时还有点事,但什么时间办完我也不知道,到时候你跟我去,听明白没。”
楚天翔有点奇怪,但他知道老人处事稳重,而且名望极高,不可能出什么事,就说道:
“那就这样,我下午有块石头要看,看完我晚上过来陪您吃晚饭,中午我就不陪您了,曾静她爷爷要去我的住处。”
“晚上也不用了,我自己对付一口就行了,你们年轻人多去玩玩。”
“您别管了,到时候我过来接您,我还没请您吃过饭呢。”楚天翔坚持说道。
祁老只好答应了。
然后他庄重的说:“天翔,别管你在哪儿,也别管你在干什么,我打电话,你必须第一时间接通,懂了吗?”
楚天翔点了点头,他想老人应该让自己陪着去做点什么事。
两个人告别,楚天翔来到停车场,看见曾静竟然在车里睡着了,他轻轻敲了下玻璃,曾静看楚天翔回来了,连忙打开车门。
曾静问道:“完事了?顺利吗?”
“没事,真像爷爷说的,就是走个过场。”
两个人开车直奔自己的家里,在路上,曾静还给爷爷打了个电话,说楚天翔的工作已经完成了,让老爷子也出发过来。
回到家里,曾静开始收拾卫生,她本来就不常回来住,现在也就是做个样子,但女孩子还是很激动的,毕竟这是自己的家,而且这是爷爷第一次上门,内心还有点小自豪。
房子是欧式装修,看起来曾静的父母花了不少钱,处处透着典雅奢华,他们就这一个孩子,这回也是费尽了心思。
楚天翔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维多利亚港,刚好能看见轮船进出港口,心中别有一份安宁。
爷爷带着保镖也进来了,两个人赶紧把老爷子迎进屋里,老爷子四处看了看,心中很欣慰,他问楚天翔:
“这地方真不错,地方的?”
曾静回答道:“爷爷,费了老大劲了,为这还跟人打了一架,。”
曾静随后就把当时发生的事跟爷爷叙述了一遍,听得老爷子哈哈大笑,他对曾静说道:
“你抽空去给天翔买点好衣服,hk是个看人下菜碟的地方,穿的太普通了,容易引起误会。”
一听爷爷说这些,曾静恨恨地说道:“他不喜欢西服,说穿西装不舒服,典型一个农民。”
楚天翔偷着朝曾静做了个怪脸。
老爷子没再理这个话题,他走到阳台,坐在躺椅上,望着远处的海面,说出的话也和海平面一样平静:
“你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楚天翔答道:“没什么事,他身体很好,原来就是每天钓鱼,现在我给他找了个活,让他帮着附近村寨的小学改善下学习环境,再就是给村里修个桥补个路,他乐此不彼。”
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劝劝他,别太累着了,毕竟年纪在那儿。”
楚天翔笑着说道:“累不着,他就是动动嘴,那些人哪敢让他干活呀,现在都把他当祖宗供着,他手里有钱。”
“做慈善是好事,我每年也花不少钱,但却没亲力亲为过,也不知道我那些钱花没花到正地方。”老爷子感叹道。
“干活那是年轻人的事,您出钱就是帮大忙了,像师父这样长久了也不行,毕竟年纪大了,我准备给他找个助手,而且戴叔准备成立个基金会,专门帮助瑞宁的贫困户。”
“好事,成立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也捐一笔钱进去,算是给你们俩结个善缘吧。”
“谢谢爷爷!”两个人异口同声。
“天翔,你将来的成就不在我之下,现在要打好基础,别像我,书读的少,有时候就会力不从心,记住,钱是永远挣不完的。”
“我知道了,爷爷,我现在把公司所有的事情都推开了,就等着开学了。
真要到公司上班,那也要等我毕业以后再说。”
楚天翔没跟老爷子说自己不喜欢做生意,这种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年底订婚的的时候我过去,但不会出面,你事先跟你师父说一声,我们找个秘密地方见面,让他见谅...”老爷子刚说一半,突然问道:
“你知道你师父为什么不能离开瑞宁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师父在缅北还有很大的势力,我去京城之前跟他们走了一回野人山,受益匪浅。”
“你去野人山了?”老爷子大惊,他可对缅北再熟悉不过了,那地方人进去就是九死一生。
楚天翔笑着说道:“就是一个野营训练,二十多天,有两个特种兵带着我,不过真是艰苦,我差点坚持不下来。”
“这可不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还有大好前程,下回可别去那地方,九死一生啊。”老爷子严肃说道。
听爷爷这么一说,曾静都有点害怕了,她紧紧抓着楚天翔的胳膊,两只小手都有点颤抖。
楚天翔拍了拍曾静,意思让她不要担心,然后对老爷子说道:“爷爷,这种锻炼虽然危险,但也真能锻炼人,至少我是觉得我比以前要强不少。”
“唉,你师父是打仗出来的,就会这种不要命的方法。”
楚天翔嘿嘿一笑。
老爷子知道这事没法劝,也没资格劝,天翔他师父也是杀伐果断,意志坚定之人,自己定好的事,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看来只好等见面之后再说了。
他说道:“走吧,下去吃饭,你们俩请客,阿静吃我一辈子了,我可得吃回来。”
曾静撒娇地说:“爷爷,我才二十岁,哪有一辈子啊。”
“哈哈哈。”
过去把老爷子搀扶了起来,连带着保镖阿进一起下楼。
吃完饭,几个人开车去看老爷子说的翡翠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