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说道:“你把她带到瑞宁,安排好一切,我们关于她的一切都必须面谈,不能打电话,发信息,发微信等等。”
楚天翔点了点头。
“她现在不缺钱,我也告诉她,将来她愿意再婚也好,找男人也好,我都不管,只是孩子必须跟我的姓,必须继承老朱家的衣钵,等孩子到了二十岁,我给孩子留了二十亿美元。”
楚天翔有点钦佩朱先生的决断了,他说道:
“可以,我考完试就要回瑞宁了,到时候跟我一起走,来得及吗?”
“没问题,她的预产期在明年四月份。”朱先生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楚天翔灵机一动,说道:“朱先生,您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说完直接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朱先生不知道楚天翔这时候打电话干什么,他现在可是高度紧张啊。
腾骏刚接通电话,楚天翔就说道:
“腾哥,我是楚天翔,你在谭叔房子边上再买一亩地,建个二层别墅,图纸让京城去的那个设计师设计,马上就施工,没事了。”
没等腾骏答应,楚天翔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对朱先生说道:“先解决房子问题,保姆,保镖什么的我到了瑞宁马上就找。”
朱先生点点头说道:“天翔,我给你找了个天大的麻烦,将来照顾张宁和孩子的事情,我就都托付给你了,这不是小事,您多费心了。”
朱先生说完,站起来给楚天翔鞠了个躬,吓的楚天翔连忙也站起来,连声说道:
“朱先生,这件事您放心,我一定做好,您这样我可承受不起。”
朱先生坐下,说道:“天翔,并非我多礼,这件事持续将近二十年,会牵扯无数精力,我是真没人敢信任啊。”
“您就别客气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楚天翔知道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还有一件事,现在孩子还没出生,等到了那一天,我会以他的名义存进去二十亿美元,当然,这需要一套非常复杂的过程,二十年后只有他自己能取出来。”
楚天翔知道,钱这个问题将来也是自己解决,他说道:
“这个问题简单,到时候您把钱在国内给我们,我们公司在国外给孩子把钱存上,我不跟戴叔他们说是怎么回事就可以了,这点我可以做到。”
朱先生大喜,他现在还在为如何洗钱伤脑筋,听到楚天翔的办法,他知道这就简单多了。
朱先生惴惴不安的问道:“天翔,你不会觉得我有点卑鄙吧?”
“嘿嘿,朱先生,您多虑了,这种事太平常了,别人怎么说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放我身上我也会这么干。”
楚天翔给朱先生吃了颗定心丸。
食言就食言,谁又不是正人君子,或者道德模范,再说了,满足一个老人的愿望,楚天翔还觉得有点成就感。
“我再见她一面,告诉她我就不跟她联系了,让她安心养胎,你把她的电话记一下,以后她有什么事会找你的,不是太重要的事情不要告诉我,我也帮不上忙,一旦露馅反倒害了她和孩子。”
朱先生落寞地说。
楚天翔安慰道:“朱先生,等孩子出生,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我会找机会让你们见面的,这个你别担心,瑞宁天高皇帝远,还不是外人随便就能插进去的。”
朱先生眼中含着泪花:“人一上年纪,心事就多,让你见笑了。”
……
两个人分开了,楚天翔心情有点低沉,他知道,他得把这个誓言坚守二十年,他感到了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但既然答应了,就得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刚转到家门口,他突然停车,想给曾静打一个电话,谁知刚拿出电话,电话就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曾静来的。
楚天翔笑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他问道:“阿静,有事吗?”
“怎么没事,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耽误你什么大事了,天翔哥,你骗我!呜呜。”
曾静说着说着,大哭起来。
楚天翔莫名其妙,一听曾静哭了,连忙问道:
“阿静你在哪儿,出了什么事?你赶紧告诉我。”
曾静不回答,只是呜呜抹眼泪,这边楚天翔急得满头大汗,连连追问,曾静哭了一会儿,这才气势汹汹地说道:
“我现在在京城机场,你赶紧过来接我。”
楚天翔刚要追问,曾静把电话挂断了。
楚天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启动汽车往机场开去,曾静怎么招呼也不打,直接就跑到京城来了,不会是hk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楚天翔越想心情越着急,但车就是开不快,路上太堵了。
等楚天翔到了机场接机口,看见曾静站在道边等他,曾静就穿着单薄的外套,下身还穿着裙子,小脸通红,站在那里不停地跺脚,看来冻得着实不轻。
现在京城气温已经是零下了,可hk是零上二十度,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曾静连件御寒的棉衣都没带,直接就跑到京城来了。
楚天翔把车停在曾静身边,连忙跑下车,曾静一见楚天翔,两个眼睛又红了,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拉开车门就上车了。
楚天翔上了车问道:“阿静,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吗,这京城是你家开的?耽误你什么好事了?你要烦我我现在就走。”曾静连珠炮似的话脱口而出,作势就要开车门下车。
吓得楚天翔连忙拉住曾静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问了,
楚天翔连忙启动汽车,曾静也不说话,楚天翔想问还不敢,他是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来只好等到了家再说吧。
一路上两个人这个别扭啊,不说话也就罢了,曾静看他还不顺眼,随时随地的‘哼’一声,每当有这个动静出现,楚天翔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
好不容易到家了,张丽和李杰不在家,幸好现在是冬天,谭辉和李阿姨都待在屋里,否则在院子中见了曾静穿的这么少就来了,连个箱子都没带,楚天翔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等进了正房,曾静已经不冷了,她坐在椅子上,从背的小包里拿出一份报纸,直接放在楚天翔的面前,眉头微蹙,气呼呼的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