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把情况跟朱先生说了,朱先生满口同意,但不保证真能拿到那份正式的勘探报告,关键那份报告有没有还是未知数。
随后的两天,楚天翔乐得逍遥,整天在阳光城旅游,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喜欢的就买就吃,蒙力全程陪同,这一下倒把甘军和小张兴奋坏了,他们还没这么潇洒过。
阳光城原来是首都,但因为地址太过偏南,对治理国家不利,尤其是缅北一直动乱,领导们坐在最南边有点鞭长莫及的感觉,所以政府才迁到国土的中部,现在阳光城完全是个商业化的城市。
阳光城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公园,到处是植物,花草和佛塔,大街上游荡着裸露左肩、穿着红色袈裟的僧人,他们赤脚步行,托钵乞食,都是虔诚的佛教徒。
楚天翔知道,如果他去珈蓝寺出家,他也会像这些僧人一样上大街讨饭吃,想想也挺好玩的,他是无神论者,只相信自己。
第三天,楚天翔约好蒙力去阳光城的剑堤幽佛塔看看。
这座高4.6米的佛塔,坐落于阳光城的近郊,塔身不是直接筑于地面或山顶上,而是耸峙于一个活动着的巨大岩石上,而且这形似罗汉头颅、周长15米多的岩石,也静立在上千米米高的悬崖峭壁上。据说只要用力一推,巨石和顶上的佛塔便会轻轻晃动。
可是楚天翔三个人等到了中午也没等到蒙力,楚天翔打电话对方关机。
楚天翔心中暗暗着急,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惊起滔天巨浪。
到了下午三点,蒙力才匆匆忙忙地来到楚天翔的房间,一见面,他说道:
“岩龙叔,家里又出事了,欧阳克敏赌期货赔了二十亿美元。”
“什么?赔了多少?”
“二十亿美元。”
蒙力沮丧地坐下,又说道:“今天早晨的事,欧阳克敏已经跳楼自杀了,我明天一早过去处理后事。”
“是以公司名义做的期货?”楚天翔急促的问道。
“是,否则证券公司也不可能给他那么大的额度。”
楚天翔毫无意识的坐在椅子上,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自己一犹豫就没把欧阳克敏偷着做期货的事告诉欧阳明,如果自己说了,也许欧阳明就能有所防范,也许他就会提前警告欧阳克敏,也许欧阳克敏就不敢赌那么大了。
自己一犹豫,就酿成这么大的祸事,真该打!
期货这玩意,比赌钱,赌石还疯狂。
期货有个五十倍杠杆的规则,就是你只有一块钱也可以下五十块钱的赌注,一旦你赌的期货价格跌了,证券公司立刻止损,你在证券公司里的期货立刻就会被平仓,弥补证券公司的损失。
问题是现在欧阳克敏把整个欧阳家都拖下水了。
赔了二十亿美金,按一比七算,那就是一百四十亿人民币,换算成缅币,更是吓人,高达两万八千亿缅币,楚天翔不相信欧阳明能够拿得出来这么多的现金。
这次,欧阳世家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蒙力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就听了一句说道:“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放下电话,蒙力说道:
“岩龙叔,我得回去了,阿海叔上吊自杀了。
又是一个霹雳炸在楚天翔的耳边,他犹如没听见蒙力说话一样,呆呆地坐着发愣...
……
太平洋西岸,洛杉矶。
库克正全神贯注地对付着一块牛排,这是他的午餐,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创始人和老板,他的生活惬意又充满活力。
这时,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走到他面前问道:
“您是库克先生?”
“我是库克,您是哪位?我没见过你吧。”
中年男人优雅的说道:“我叫墨菲,在一家基金会工作,想找您了解一些事情,我可以坐下吗?”
库克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请坐,最好别耽误我享用美餐。”
墨菲坐下,笑着说道:“库克先生,我现在是圣诞老人,给您送礼物来了。”
库克不解地看了一眼墨菲,低头又对付牛排了。
“库克先生,我就长话短说,您名下有一家矿业勘探公司,今年年初在缅dian接了一单生意,对一块三平方公里的土地进行勘探,对方支付了多少钱我就不说了,但我想知道的是,那份真实的报告在哪里?”
墨菲越说越严厉,面色冷峻,库克听了墨菲的话,浑身一抖,随即,他放下餐具,冷笑道: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忘了详细介绍,我是华尔街菲勒基金会的董事,洛克证券公司的ceo。”
“报告我有,但你有什么权利向我要?我跟客户有协定,这份报告属于商业机密。”
“库克先生,你还提供了一份假的勘探报告给对方吧,如果我拿这份报告公之于众,您觉得对您的公司有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