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梦到他跟蚩尤大战.
青面獠牙的蚩尤拿着一把砍头大刀,他每一次的劈砍,都传来隆隆的雷声,自己努力抵挡,到了最后,自己实在没力气了,吓得转身就跑,谁知后面竟然传来了乔麟的笑声…
楚天翔梦到自己小时候在扎马步,师父手里拿着藤条,横眉立目站在一边,猛然,自己的神志突然消失,歪歪地倒在地上…
楚天翔梦到自己在参加一个葬礼,吊唁大厅正中间的墙上挂着阿静爷爷的照片,老人抿着嘴在笑,是大干部。
阿静哭的死去活来,当初要是没有老爷子力挺,自己跟她的婚姻可能就黄了,我怎么也流泪了...
画风一转,楚天翔梦到自己在参加毕业典礼。
不对呀,自己本科还没毕业,怎么校长给自己戴上了博士帽,张老没在,祁老也没在,只有金逸先生满头白发,坐在主席台上咧嘴大笑…
巴黎圣母院真的不好看,太小气了,自己好像在参观馆藏,边上陪同的人似乎是什么部长,这是哪个企业的中层领导吧。
自己不是才看完公盘的石头吗,怎么又回来了?不过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自己蹲在地上看石头,几十米外上百个军人竟然围成一圈,把自己包围起来,知道的自己在看石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抓逃犯呢?
自己怎么跑到大会堂里坐着,这是开什么会?主席台上讲话的人似乎很熟悉,电视上总有他的镜头,但自己就是叫不上来名字…
知识还是不够,这个东西怎么以前就没出土过呢?阿静,你先睡吧,我还得找点资料,整不明白这件事,我真睡不着。
什么,你要请我去喝喜酒?吴敏来将军,你已经七十多了,怎么还要娶老婆?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后院,都快被女人塞满了。
豆豆,你要在胖就成猪了,现在有二百斤没?都二百一了,以后你不叫豆豆了,改叫猪猪得了。
楚天翔梦见自己站在老族长的坟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老祖宗已经过世很长时间了,每年自己都来拜祭老人,这次带来的是自己的儿子,不对,自己啥时候有儿子了?
再也不回冯家庄了,这里的乡亲喝酒就跟喝凉水似的,太难受了…
爷爷去世了,不长时间,奶奶也过世了…
“舅舅,你让我当族长,这怎么可能?我自己的企业我都不愿意管,那管得了楚家的事,对了,我本姓姓冯。”
“二叔啊,你说你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结婚了,你看看甘军,孩子都有了,跟谁?我哪知道跟谁?不过阿静说,我未来的二婶好像姓高吧。”
我怎么跑到国外来了,哦,是带着老婆和孩子来旅游,这里的沙滩真不错,海水也很蓝,这里的女人都穿着比基尼,嘿嘿...
“戴叔叔,陈叔叔,你们不带这么逼人的,我说了企业我不会管,谁管?戴俊毅呀,嘿嘿,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还是少操点心吧。不过谭叔你不能退休,你还欠公司两年时间。”
这两年不吉利,朱先生也去世了,唉,唯一遗憾的是他临终之前没看到自己的儿子…
倩倩啊,你说你搞对象找谁不好,怎么偏找丁伟那个混蛋,你不知道他以前整天打架,跟周凡都打过,什么?你就喜欢他能打架?完了,这个世道没天理了!
我这是在哪儿?盗墓?还是考古?唉,有时候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两者的区别。你叫我什么?楚老师?我本科还没毕业,怎么能做老师?
师父去世了。
母亲以女儿的身份领着欧阳凡亲自给老人下葬,我想起来了,欧阳凡是我的大儿子。
我把师父葬在了缅北,曾伯父把hk所有的风水大师都请到了缅北,特意给师父选了一块风水宝地。
因为想念师父,我在瑞宁的家里足足住了两年,什么也不干,也不想干,那些保镖都被我撵走了,他们太吵,不过这两年,我种菜的水平直线上升。
要不是又有人去世了,我宁愿终老这个小院…
我是在做梦吗?
今天的梦有点奇怪,好像我在时空中穿梭,也不知道下一站是哪儿…
……
十五年后,西北,冬天。
一群人站在一个墓碑前。
楚天翔跪在地上,喃喃自语:
“爸爸,今年我来晚了,组织上临时有个活动,正好在春节期间,明年我会早点来看您,陪您过个好年。”
“母亲最近住在姑苏,今年冬天太冷了,她身体也不好,我就没让她过来,等到了夏天,我再陪着母亲过来看您。您的儿媳妇阿静现在带着三个孩子,自己的事业也没耽误,家里一切平安,您就不用担心了。”
楚天翔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然后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这才转身站起来。
曾静领着三个孩子走上前给公公磕头,冯啸寒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后代。
拜祭完,曾静说:“孩子要跟你去三星堆看看。”
小女儿娇声说道:“爸爸,我姑姑说在三星堆等我,你一定要答应,我保证回到京城好好上幼儿园。”
楚天翔抱起了女儿:“说话算数,去幼儿园不许哭。”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