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青鱼独自品尝了财富过多丧失动力的痛苦过后,痛定思痛,决心实施败家大计划。
听老板说要和教育部门接轨,对支教老师提供更多福利的计划后,林特助沉思片刻,还是忍不住提了醒:“老板,你的想法很好,但如果你不能持续常年提供同等福利,恐怕.”
恐怕会反而好心办坏事,受到大众舆论的反噬。
楚青鱼也听懂了林特助的担心,看了眼自己的系统钱包,又狂戳系统上千次,终于把系统烦得吱了声。
楚青鱼:【哎旺财,你会不会半途跑路弃我而去?】
系统都麻了,颇有破罐子破摔的嫌疑:【我t能去哪?除了你这我还能去哪?】要是真能跑,它
系统想了想,更郁闷了。
因为它发现就算能跑,它好像也不想跑,当初陪着这狗东西做完任务后是有过机会选择解绑的,可惜那会儿它脑子嗡嗡跟被下了降头一样,一心一意要跟着大佬宿主享受退休后的人生。
谁料脱离的任务世界后,它家英明神武狂霸拽的宿主脑子一抽,就只剩下狂霸拽了呢?这三个性格标签在失去了前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变异成了现在的狗。
不过系统又觉得,大概不是宿主性格变异了,而是以前一直奔波在做任务的路上,不是砍人就是被砍,约莫是来不及展现真实的自我。
这不,现在把自己搞得失忆了,真实的自我一下子就放飞出来了。
思及此,系统又自闭了,谁都别来烦它,烦死统了!
惊叹一下这年头就连系统都说脏话了,楚青鱼得到想要的答案,格外有逼范儿的对林特助轻描淡写地一笑,这一笑里既有云淡风轻的大佬之风,又有智珠在握的自信从容:“你放心,就算我名下产业赔钱一百年我都破产不了,维持这点福利还是没问题的。”
其实哪怕系统真带着她系统里的钱跑路了,楚青鱼也完全可以靠薅国外股市的羊毛躺着数钱,戳系统除了因为对炒股失去兴趣,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她可以有正当理由去骚扰调戏系统。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逗得系统憋屈又郁闷的样子,楚青鱼的心里就觉得贼爽。
所以楚青鱼合理怀疑自己失忆前很可能是受到了狗系统长年累月的剥削与压迫,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亏得系统不能直接感知宿主的思想,否则此时恐怕已经气得跳出来和楚青鱼正面刚一波了。
支教全称支援落后地区乡镇中小学校的教育及教学管理工作,也属于国家扶贫项目中的一种,不过因为资金问题,一直都属于个人志愿行为。国家最近这些年已经在努力为支教人员提供一些帮扶了,然而还是资金问题,只能在教资评级等荣誉方面多给予一定帮扶和补贴。
不过人都是要生活的,很多支教老师都是靠着单纯的理想以及对教育资源贫瘠的山区学生的怜爱,在各自的支教岗位苦苦支撑,在这样繁华的时代过着二三十年前那样贫苦艰难的生活。
每每想起来,但凡有良心一点的人都会觉得难受,佩服之余更多的还是无奈。
梅泽县县教育局的局长看着缺席的几个空位,十分无奈,在勉强主持完今年暑假的支教学区教育部署工作后,回到办公室,忍不住和秘书说:“去年还只有支教老师趁着假期去打工,今年连校长都跑了。”
倒不是埋怨,而是无奈和心痛。
作为经济贫困落后区,教育资源贫瘠区,梅泽县算是全国拥有支教老师最多的县区。
秘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呢?
两人正愁眉苦脸各自琢磨办法,这时破旧掉漆的老式办公桌上,座机电话响起,县教育局局长眉头紧锁地接起电话,刚一放在耳边,就听对面的人抱怨:“我说老柳啊,你那破手机怎么又打不通?这都什么年代了,随便充个话费人家营业厅都能给你送一部手机.”
不等对面的人抱怨完,柳局长就笑了起来,“嗨,那不是还得钱嘛!我一天天的又没什么事,在外面嘛就打我秘书的电话找我,不在外面嘛办公室里的座机,随便哪个总能找到我。”
说完柳局长就迫不及待地殷勤询问:“楼局,今儿什么风把您的电话给吹来了?怪不得一大早我窗外枝头上就有喜鹊在叫呢!您亲自打来电话,该是有什么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