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把碎片拼到一起,组成完整的攻略信息,楚青鱼也没办法吭声了。
因为拼凑出来的攻略只有简短的两点:一、做坏事;二、宣扬出去。
楚青鱼:“.”
都说嘴上越损陪伴越稳,要楚青鱼说,落到狗系统这里,就应该是办事越损,刀自越狠。
此情此景,她除了感慨一声:好刀啊!
还能说什么呢?
心情正复杂着呢,又有人上门请她去做客了。
“事关秦芳非法偷渡离开国国境线的事,还请楚老板赏光,给我们老板一顿晚餐的时间。”
都有人眼巴巴上门求她了。
楚青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歪靠在老板椅上对来者说到:“既然你们老板诚心诚意的邀请了,那我便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太美好,为了维护世界的动乱,贯彻阴险与邪恶的真实,可爱又迷人的我就答应了吧。”
被派来名为邀请实为胁迫,无论如何总之就是要把人请过去的属下:“.”
这位传说热爱狂挖墙脚,据说手段神秘莫测,听说上面有人,闻说还有一身夏国某少数民族古老诡异手段的夏国少女,头脑大约确实有亿点点异于常人。
虽说看起来r国某组织大小姐与楚青鱼数日前那不可言说的交锋事件,看起来没产生多大波澜,实则但凡有点渠道的,都知道了个大概。
过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证明这位夏国来的资产成谜的少女不好惹。
所以今天来的不是破坏力惊人强势暴力的雇佣兵,而是甭管骨子里如何,至少表面看起来格外彬彬有礼的绅士。
当初楚青鱼是在f国看秀期间从贫民窟里捡到的秦芳,那会儿秦芳的处境就很是堪忧,事后楚青鱼也从秦芳那里了解了大概情况。
按照当时实验室老板对秦芳的折腾和监控,可谓是大费周章,对于被人找上门来,楚青鱼也早有心理准备,就是吧,没想到对方的工作效率这么低。
都过去快一年了。
心下是这么吐槽的,面对这位艾伯特老板,楚青鱼也是这么说的:“鉴于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您才找到我,我不得不合理怀疑一下你对秦芳之事的叙述有艺术成分的夸张。”
换句话说就是:真要那么看重秦芳,能这么久才找上门?
艾伯特是一位四十来岁头发棕金、皮肤略有些黝黑的中年大汉,与其说是f国贵族,不如说是混黑的。楚青鱼从对方身上的一些细枝末节处判断出,对方早年应该是做过海上工作的。
且还时间不算短,所以海洋才在他的面容上、举止上,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不过看得出来,对方发达之后很注重礼仪上的改变,且还下了大功夫,行走坐卧甚至微笑,都跟用尺子量过的一样刻板规矩。
饶是如此,许久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的艾伯特还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肉眼可见地正在为自己得体的礼仪而努力克制着:“楚小姐,这就不得不说一说鄙人平时多有外出奔波了,不管怎么说,秦芳先生是我们实验室下大力气培养出来的人才,希望楚小姐能体谅我们的付出。”
他知道现在要把人要回来,肯定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可想到人就是被眼前这位偷渡弄走的,承诺付出的话就含在喉咙里轻易说不出来。
哪怕这些年来他表现得如同f国贵族一半绅士,骨子里还是没变的,如此吃亏的买卖,让艾伯特有种被人的羞恼感。
紧了紧手里的刀叉,艾伯特一双浅灰色的狼眼从下往上瞥了对面的楚青鱼一眼,暗自在心里重复:行账户行账户行账户
很好,心里舒服多了。
为了不因为惹恼对方而让自己在行账户里存下的所有积蓄打水漂,艾伯特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当然,这一年来楚小姐对秦芳先生的照顾我们也不会忘,如果您愿意,可以开个条件。”
原本还不甚感兴趣的楚青鱼一听这话,可就不困了:“真的?我说什么条件你都会答应?”看起来蠢蠢欲动的表情,简直不要太明显。
艾伯特脸上的笑一僵,属于底蕴深厚的贵族才有的云淡风轻无论如何都装不下去了,他的五官有些别扭,语气生硬:“在、价值对等的前提下,当然,当然会。”
提前给予限定词,按理来说不会有人再狮子大开口。然而楚青鱼向来不属于“按理来说”那一块的,所以她挑眉道:“都说人才是一种无价的资源,秦芳先生更是其中翘楚,他的价值堪比世界瑰宝,要不然艾伯特先生也不至于这么久了还念念不忘,您说是吧?”
艾伯特:“e”
其实也可以不算的。
楚青鱼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谦让有礼,先铺垫好,不等艾伯特给予回应,就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的条件来:“其实要把秦芳先生送回来也不是不可以,我也被艾伯特先生的惜才之心感动到想哭。”
艾伯特:“.呵呵,是吗?”
还真是一点没看出来。
楚青鱼:“我们夏国有句古话,叫君子成人之美,意思就是作为德才兼备的君子,应当促成他人的好事。想必艾伯特先生也很乐于当一回君子吧?”
艾伯特:“???”
我以为你说这句话,是表示自己要当君子,所以你丫的是要让我当君子?
如果艾伯特是一位夏国通,此时此刻必定会找到一句与他此时心情最贴切的经典台词: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铺垫了一大堆,差点把艾伯特绕晕了,最后终于表达出了自己想要的“交换代价”:“其实我对艾伯特先生名下的生物实验室慕名已久。”
艾伯特手指颤颤巍巍,十分失礼地让刀叉磕碰在瓷器上,发出细微的刺啦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