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们,她身上没有沾上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她的话当即被那个做母亲的反驳,“要是没有脏东西,我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父亲跟着附和,“是啊大师,您再看看,她自从上了高三时候,就变的很不正常了。
从前我们的女儿很听话的,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可是后来,她专门和我们对着干,大吼大叫的发疯,我们不让做什么,她就非要做什么。
您都不知道,有时候她做的一些事情,都让我们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
涂清予:“所以你们就觉得,她是被脏东西上了身?”
“不是,我们是觉得,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迷惑了她的心智了,您给看看,驱一驱。”
“没有。”她笃定道,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你们还是赶紧报警吧,让警方找心理专家来,将人给劝下来。”
就他们说话的这个空档,女孩儿已经看见了他们三人的身影,原本还坐在围栏边缘的人缓缓站起了身。
她看着自己的父母,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来。
“爸妈,高考考完了,你们猜我考了多少分?”
“还能考多少!”她的母亲脱口而出的责怪,“你这一整个高三都在发疯,你觉得自己能考多少?”
旁边的男人扯了她一把,又对着女孩儿放软了态度,“筱筱啊,我们相信你一定能考好的,咱们先下来说话,好不好?”
张筱筱扯了扯嘴角,“我确实能考好,我估过分了,大概在七百出头,这个分数,应该达到了你们的目标了吧?”
张母大喜,“真的?!哎呦,我就知道我女儿一定可以的!”
“不是你们的女儿了。”张筱筱低声开口,“从今天起,你们没有女儿了。”
“我会重新投胎,或者成为孤魂野鬼,但,你们没有女儿了!”
“你在说什么呢,赶紧下来,只要你下来,之前的事情我们就既往不咎,好不好?”
“不是只要我下来就既往不咎,而是我考出了高分了,你们才会想着既往不咎。”
她的视线放在了涂清予身上,“大师?他们觉得我被鬼上身了,是吗?”
不等涂清予回答,她就笑了起来,“太可笑了,这太可笑了。”
“你们的可笑程度,甚至可以上一次社会新闻。”
她的话刚说完,楼顶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来了好几个消防员和警察,还有一个心理医生。
张父大惊,“谁报的警?!”
涂清予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我报的,再不报警,我觉得你们会将她推下去。”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是她的父母,怎么可能会将她推下去!”
“你们不会吗?”她微凉的眼神看向两人,将他们看的心虚不已。
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看着蓝头发的少年挑了挑眉,“是你喊的心理医生?”
“是我。”她指指那对父母,“他们病的比孩子还要重,等把女孩儿救下来,你再给他们看看吧。”
又掏出一张卡,“这是诊金。”
那是张家父母给她的驱邪钱。
“这里就交给各位警察叔叔了。”给完钱,她转身离开。
没有人看见,从她的指尖处飘出一点白光,白光在空中一分为二,最终飘进张家父母的额头上。
那是一个小术法,作用和上辈子给顾家父母用的差不多。
等他们回去,晚上就会开始代入女孩儿的视角,不断身临其境的做噩梦。
当然,她也看见了,那个心理医生拍了一下她的背影。
她猜,是告状去了。
唐淮之收到照片的时候刚做完一台手术下来,正好也到了下班的点了,看见照片,他赶紧换了衣服。
还没走出自己的休息室,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门被打开,她靠在门边,“呦,唐医生下班啦?”
话音刚落,她就被拉着手腕,大力带进了休息室。
“砰——!”
随着休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她被男人压在了门上。
灼热的吻不断落下来,额头上,眼睛上,脸上……
最终,她被撬开唇齿,力气大到她几乎要招架不住。
他一手扣着她的头,一手扣在腰上大力的摩挲着。
最终撩开了那件薄薄的夏衣,指尖一点点的往上。
在碰见那件小衣服的时候,原本还微微眯着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涂清予却没什么反应,眼睛里依旧带着笑意。
这股笑意,让他手指用力,一下就触碰到了那一团柔软。
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但是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
他放开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又摸上了她的喉结。
那喉结,肉眼看过去是有的,可用手摸,却并没有这个弧度该有的触感。
平坦光滑,跟眼睛看到了,完全不一样。
“确认了吗?”
她开口,没有刻意改变嗓音。
这声音柔柔的,带着女生特有的清澈和磁性,直直钻进他的心里。
他的瞳孔再次震了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为什么……骗我?”
“骗?小叔……骗字可不是这么用的哦~”
他想起来了,她确实从来没有瞒过他。
两个人相处,她的行为甚至是在有意的引导他发现真相。
就像是上一次,他也也像今天这样,没有控制住自己,想要……
最后还是忍住了,当时她说,‘随你。’
满眼都是,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气闷地带着人,倒在休息室的床上。
伸手,将她的小衣服又往上撩了一点。
“小骗子……小骗子……”
他埋在她的脖颈上,嗓音微颤,一遍遍说着小骗子。
“我不是男孩子,小叔好像也没有很高兴?”
“高兴?”他都要气笑了,“你觉得我应该高兴?”
他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才说服自己,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儿,现在又告诉他,他喜欢的是个女孩儿?
“那要不……你就当不知道?还当我是个男孩儿?”
这句话话音刚落,她就被翻了一下身,屁股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这个力道,就跟挠痒痒一样。
涂清予抬头,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猜想这是咬紧了后槽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