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涂清予到底差在哪里呢?
怎么她就从小到大都比不上这个人呢?
她低着头,一边感受着心中的耻辱,一边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涂清予死。
办法还没想到,她的身边就多跪了一个人。
侧头一看,可不就是她那个这两天都不见人影的夫君?
“啊!”她还没开口,裴康胜先叫出了声儿,“你谁啊!”
实在是雨太大了,他只能看见一张肿了的脸,属实是给他吓到了。
他睁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是自己那个刚过门没多久的妻子。
“许颖,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许颖并没有回答,只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眼中意思很明显。
‘我怎么这样,你心中没有一点数吗?’
裴康胜尴尬地笑笑,“这……你再忍忍,如今我也没办法,谁让你当初要去招惹她呢?”
许颖动了动嘴唇,“你没招惹?”
裴康胜:“我确实是在与她有婚约的时候与你……可这也并非全是我的错啊,谁让她如此刁蛮任性的?”
他小声嘀咕着:“也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忍受得了这样恶毒的妇人……”
雨渐渐小了,许颖能听见他说的话,可半点不想搭腔。
等时间一到,她就让自己身边的丫头扶自己起来。
刚站起来,就又倒了下去,这回是真的晕了。
“大奶奶,大奶奶!”
“来人啊,大奶奶晕了,快请太医!”
裴康胜想要趁机站起身,“我、我先送她回去。”
话音刚落,就被燕山压了回去,“大爷,您得跪满两个时辰。”
涂清予跟裴简说的那两句话,让裴简使人去查了今天裴康胜的所作所为。
于是裴康胜刚刚在别院里安顿好唐芙,一进家门就被抓了。
裴简的命令是让他跪满两个时辰,裴家的下人自然不会让他少跪一刻钟的。
“你们做什么?没看见颖儿都晕了吗?”
他看似着急,实际心中不过是想趁此机会躲过这次的责罚罢了。
燕山不为所动,押着他重新跪下,“大奶奶自有太医回去医治,大爷,大人的命令是两个时辰。”
“你!”
裴康胜简直要被燕山气死,可看着燕山的冷脸,又不敢反抗什么。
他就这么在正院的院子里,足足跪够了两个时辰,才被人给抬回去。
这一夜过后,夫妻两个都发起了高热,一病就是好几天。
涂清予还在想下次要怎么折腾人,就被太后一封懿旨给宣进了宫里。
又是赏花宴,只不过,这次的是荷花晏。
上回德安公主没有选到中意的驸马,这赏花宴,自然是要再办一次的。
德安此时在宫中不停地和太后讲,“皇嫂,真的不必办了,我有心悦之人了,德安此生非他不嫁!”
“瞎说,你公主之尊,如何能嫁给一个穷书生?”
本朝对驸马的限制并不大,公主也不需要和亲,如今有裴简坐镇,公主也不是笼络世家大臣的工具。
所以公主的选择有很多。
“他不是穷书生,他是新科举子,明年就下场春闱了,我们说好了,等他高中,便向皇侄求娶我。”
“就办这最后一次,若是还找不着,那皇嫂便再等等,等明年春闱,看看那书生,能不能高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