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为魔,本当诛之,摘月君与之为伍,是否也称刀魔?
此书仅代表雪月城三城主,若有疑虑,请三位当面来论!”
卷信入竹,飞鸽传书。
望着信鸽消失在天际,司空长风若有所思,自语道:
“具体怎么处理,等方平回来再说好了......若他又往南诀,寒衣性格太易冲动,还是得我跟着。”
......
另一边,剑心冢,一束金光落在剑阁旁边。
李素王察觉熟悉的气息,立刻相迎而出,只看了一眼,险些原地爆炸。
“这......你怎么敢的啊?!”
只见李寒衣浑身遭金线束缚,口塞金团,口水自嘴角溢出,滑至下巴,经由玉脖,略微浸湿衣襟。
方平拱手道歉:
“抱歉,老爷子,李寒衣倔强不来,只好动手绑了。”
李素王急切摆手:
“有和我道歉的功夫,不如多给寒衣说几句好话。”
闻言,方平转头看向李寒衣。
一双明眸杀机毕露,眼底藏泪,似欲杀人,两颊羞红,同脂粉上脸。
李寒衣恼了,自己堂堂雪月城二城主,曾经的雪月剑仙,竟以口水染脖,何时有过此等丑态?
方平嘴角微抽:
“对不起,毕竟老爷子想见你,他让的。”
李素王扭头进了剑阁。
李寒衣眉头紧皱,眼神示意他解开金光咒,否则要被别人看到了。
方平又轻轻点头:
“我道过歉了,你不会动手吧?”
李寒衣眉头舒展,轻轻摇头。
“呼,那好。”
方平手一挥,金线顿时消散,李寒衣恢复自由,同时解放的,还有那铁马冰河!
“铮!”
寒剑出鞘,似铁马踏碎冰河。
“大胆木头崽!受死吧!”
方平:“6。”
一道金光起,方平顿时踞身天穹:
“就知道你来这一手,还好早有准备。”
李寒衣眉眼一厉,踏空起飞,一剑递出。
逍遥天境可短暂乘空飞行,但不比金光咒持久,没多久就被方平甩开了。
“别追啦,多陪陪老爷子”
方平的声音渐远,李寒衣自知追不上了,便回身一剑,将前者住过的小木屋掀飞。
方平嘴角猛抽:
“我靠,你以前也住过好不好,当真无情。”
“哼,有种别回雪月城。”
李寒衣收剑落回剑阁,来都来了,索性和外公待上几天。
爷孙两人品茶望云,李素王忽问道:
“你怎么看方平?”
“一个字,贱。”
李素王微微一愣:
“呃......若是两个字呢?”
“贱人。”李寒衣干脆回答。
“三个字呢?”
“贱剑仙。”
李素王呛了一口温茶:
“寒衣,儒剑仙说你们二人心结情愫,但方平刚满十八,你与他相差十二岁,怕是......”
这次轮到李寒衣抢住了。
她撇头看向一边:
“外公,别听他瞎说。”
这天,在剑心冢观摩铸剑术的谢宣,被连夜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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