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抬起右手,轻轻压制住了对方猛击的左手,韩钊随之右手迅疾袭来,叶韵不费吹灰之力,拾起左手,强压下了他的右手招式。
韩钊奋力向下一压,挣脱了对方的双手。韩钊双脚连击,企图将对方撂倒,可是对方下盘却稳如泰山,轻巧便躲过这连腿踢。
叶韵在现代可是从小就跟着自己爷爷练太极,练了有十五年,因为太极可以让人心平气和,利于自己心脏病的休养生息。
韩钊双手也没闲着,朝她猛烈捶击,叶韵左手,精准地抓住了韩钊的右手手腕,韩钊左手随后攻来,她同样精巧的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随后她借力打力,双手扼住韩钊手腕的
穴位,用巧劲狠力一压,当即让韩钊双手一阵刺痛。
可他还来不及应对和挣脱,对方的双
脚招式就攻击而来,叶韵先虚晃一脚,韩钊为躲避这一脚,当即用男子先天优势,狠劲,让叶韵松开了双手。
叶韵第二腿攻势杀过来,一脚踢过去韩钊只能交叉双手,拦住了对方的招式。
叶韵身子悬在半空,双脚不停地向他发起进攻,打的对方连连后退。
叶韵变换脚势,发出最后一击,双脚同时踢中对方的腹部,对方被这一招直接打落台下。
某女却站在比武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口中来血,捂着腹部的韩钊,神态自若,不喜不怒,不冷不淡。
叶韵走下台子,来到了韩钊跟前,韩钊抱拳,心服口服的行礼,“公主,臣输了!“
随后跪在她的面前,“公主,臣有眼无珠,冒犯公主,请公主降罪!“韩钊向她请罪。
叶韵扶起了韩钊,“韩副使没有错,若是本宫的顶头上司,突然来的是一个空降,而且这个空降者,可能什么都不懂,本宫也不会服他。”
韩钊又跪了下来,岳棋云也跪了下来,其他皇城司将士自然跟着跪了下来。
韩钊跪着道,“公主,从即刻起,臣唯公主之命是从,绝不背叛,若有违背,人神共弃。”
岳棋云:“公主,往后皇城司上下,唯公主命令是从,若有违抗,公主可下令诛之!”
叶韵扶起了两人,“皇城司往常怎样运作,往后一切照旧。”
“本宫一向很懒,管太多事,本宫觉得又累又麻烦,以后皇城司除了重大事件,必须要交给我才能处理,其他事,若你们两人可以自行处置,就自行解决吧!”
她的话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别人是挤破了头,想要大权独揽,可她倒好,自己说自己很懒,不想管太多事,嫌麻烦,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不拘小节的指挥使。
岳棋云和韩钊觉得不妥。
岳棋云:“公主,你作为指挥使,这皇城司内外事务,都需公主定夺,怎能交给岳某和韩兄!”
韩钊:“公主,岳兄说的在理,此举不妥!还请公主三思!”
某女摆摆手,“三思,我都已经五思过了,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休要多言!”
某女一脸困意上涌,想起今早天不亮就起床,然后穿戴整齐,去上朝,搞得自己现在连连犯困,她现在就想美美睡上一觉。
某人挥手,“好了,各忙各的去吧!”
叶韵随后想起了什么,她转头问,“岳副使,指挥使住的房间在哪?”
虽然公主醒过来后性情大变,可是相处这些日子,方晋还是很了解自己主子的,她肯定是困了,所以想去指挥使住的院子,美美睡上一觉。
岳棋云和韩钊陪同公主来了指挥使住的院子,瞻云楼。
第二天,叶韵起不来,直接给方晋讲,让他去告诉自己父皇,她起不来,就不上朝了。
方晋知道自己公主的德性,也不多言。随后打算离开皇城司,进宫回禀陛下。
方晋出来刚好遇到了准备去上朝的岳棋云和韩钊,两人正在奇怪,公主人呢?
方晋看着他们疑惑的神情,自然清楚两人在想什么?
“公主太困了,起不来,特派方某进宫回禀陛下。“
岳棋云和韩钊听到这话,很是无语,不过想到她的身份,她就算不上朝,也没什么关系。
这边的叶韵,被自家的小助手,小九给
闹醒了,小九苦劝了很久,未见奇效,
只好发挥他机器人的作用,打开空间内
的时间设备,似闹钟一般,将她吵醒了。
最后叶韵只好无奈起床,小九说了很多话,她都没有听洁,可是有几句话她听清了,你既然已成为沈玉宁,成了这北苍国最尊崇高贵的公主,有议政之权,那么就要负起相应责任,否则只会引来更多人对你说三道四。
她倒不怕别人说什么,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父亲失望,毕竟他对自己寄予厚望,而自己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也有了父女情分,自然不好辜负他这份心意。
叶韵追上了三人,三人见到黎明夜色下,朝他们缓缓走来的清丽身影,那抹倩影,步履从容,面色张扬,姿态优雅。
方晋见公主来了,有点惊讶,随后想到,公主估计是不想让陛下为难和失望,所以逼着自己起了床去上朝。
叶韵望着岳棋云和韩钊,“你们跟我同座马车,一起上朝吧!“
两人拒绝了公主提议,毕竟她身份高贵,若是两人出入她的马车,肯定会惹来非议,对公主闺誉有损。
叶韵也没有强求,知道他们是为自己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