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泰山笑了;“男女授受不亲,我要照顾你的病情,难免肌肤相亲。你我便算是道侣,生活起来才方便。”
灵儿想了想,慢慢摇头;“那不行的,我夫君声名在外,我不能辱了他的名声。”
江泰山笑道;“这就是你执着了。你我即刻动身前往南方,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灵儿想了想,还是摇头。
江泰山轻轻叹息一声,说道;“那就没办法了。我可以给你留下一张方子,你照着吃药,也许还能活个三五年。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
“道长请说。”灵儿道。
江泰山道;“你是南方人,对吧?”
灵儿道;“是,我是南京人,少年时被卖到北方。”
江泰山道;“你的病根不是先天的,应该就是那年北上时冻伤了心脉。按照你的情况不该生儿育女,你怎么还嫁人呢,你是不是生了一个女儿?”
灵儿一惊;“道长果然是神人!我确实生了一个女儿。”
江泰山道;“你若不生女儿,就算没遇到我,也能活到三十岁。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你平时都在吃什么方子?”
灵儿抬手指向自己马匹上的包袱;“我的方子就在包袱里。”
江泰山起身走过去。
旁边的马匹并不认生,没有闪躲。
江泰山取下包袱,递给灵儿。
灵儿翻出自己的方子递给江泰山。
江泰山仔细看了一遍,神情凝重起来。
灵儿问他;“方子有什么不对么?”
江泰山道;“这方子看起来没什么不对,是补气血的良方,可是却治标不治本,甚至有损本源。你的病如果早几年就好好调养,是很容易痊愈的。但是吃了这个方子超过三年,可就不妙了。”
灵儿满脸震惊,这个方子她确实吃了几年了,怎么会不对呢?
江泰山道;“你吃这个方子应该有四五年了吧。吃完药之后,感觉应该是不错的,可是只要一断药,立刻就不好了。越到后来,吃药的效果越差。哪怕天天吃药,也是聊胜于无的。”
灵儿连连点头;“道长所言甚是!可这方子若不对,邱郎中为什么不给我换一个方子?”
呵呵,江泰山两声冷笑;“要么是庸医误人,要么就是恶医害人。府上一年给那位邱郎中多少银子?”
灵儿道;“原本每年是一百两,后来我的病越来越重,离不开他了。邱郎中几次要走,我夫君重金挽留,如今涨到每年一千两。”
呵呵,江泰山冷笑两声;“每年一千两……就是皇帝老子的太医也没有这个价码。”
灵儿没有说什么。她和邱郎中相识几年,还是比较信任的。江泰山不过是一面之缘,片面之词,她不想现在就做出判断。
江泰山笑道;“好了,交浅言深,你我缘尽于此。我这就给您写下方子,你回去自己活命吧。”
江泰山说完,起身从自己的箩筐中掏出笔墨纸砚,在箩筐上铺展开来,开始写方子。
灵儿支撑着站起身体,向江泰山躬身道谢;“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江泰山没有多说话,很快写完方子。他甩了甩墨迹,将方子折叠起来交给灵儿;“你且看着抓来吃吧,也许还能活个一两年。你夫君家住在何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