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山看着天花板，回忆道：“她说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她要离开江海市。”

“我当时就急了，她要是走了，我就彻底失去她了。”

“所以我就再次向她表白。”

“而她也再一次拒绝了我。”

“最终我一气之下，直接就……”

杨山没有说下去。

但后面的事情，即便杨山不说，林风和徐伟也猜到了。

“警官，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初真的只是想要得到她，并没有想过要杀她啊。”

“可事后她说她要告发我，还要告诉我的妻子。”

“要是她真的那么做了，那我就完了。”

“所以我才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送她上路。”

杨山低下了脑袋，眼泪直流。

嘟嘟~

这时，杨山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警官，我能接个电话吗？”杨山用目光指了指他的口袋。

“可以。”林风走上前去，把杨山口袋里面的手机取了出，并接通了电话。

“爸爸，今天我过生日，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啊？”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杨山深吸一口气，说道：“甜甜，爸今晚上有事情，回不去了，你让你妈接一下电话。”

“啊？我过生日你都不回来啊？”

“甜甜，爸真的有事，你快让你妈接电话。”

“行吧。”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女孩儿失落的叹息声。

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老杨，你怎么回事啊？女儿的生日你都不回来？”

“燕子，你听我说，我这次摊上大事了。”杨山说道。

“什么大事啊？”女人问道。

“你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我再告诉你。”

“现在我身边没人。”

“行吧，你知道黄兰案吗？”

“知道啊，今天刚在网上刷到黄兰案。”

“黄兰就是被我杀的。”

女人：“……”

电话另一头的女人沉默了许久，才说道：“老杨，你老糊涂了？十年前的黄兰案，怎么可能是你干的？！”

“真是我干的，现在人赃并获，我已经被警方给抓获了。”杨山叹息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电话中传来了一阵呜咽声。

杨山闭上眼睛，没再回应。

林风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林风再次开口。

杨山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林风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徐伟，说道：“阿伟，先把他带去拘留室吧。”

“好的，林所。”徐伟点了点头，起身将杨山给带了出去。

林风、杨山二人刚走出审讯室，立马就看到了从监控室中走出来的方云山、何卫国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