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在公堂上重重的一拍,随后响起张元海严肃端正的声音:
“黎月,你旁边的这位,乃是钱家公子钱万金,他状告你们锦仁堂兜售的补肾丸乃是假药,以致其身体受损,要你们赔偿二十万两银子,此事你怎么看?”
月离朝着钱万金投去了一眼,见对方正一脸势在必得的看着她,仿佛此案在他眼里已经是板上钉钉一样。
月离收回目光,答道:“锦仁堂一向以诚信为本,我可以保证,铺子里所售的所有药品都是经得起市场考验的,至于这位钱公子所说一事,黎月不敢苟同,定是栽赃陷害。”
“你胡扯,本公子分明是吃了你那补肾丸这才导致的,当时还有诸多证人都在,你休想抵赖。”
钱万金看月离不愿意承认,当即就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月离眉头跳了跳,“哦?还有人证?”
“那是自然!”钱万金坐在轮椅上,比月离足足矮了半截身子,却坚定的昂着头,一副底气十足的意味。
他朝着上方的张元海拱了拱手,道:“大人,小人恳请现在就宣证人上场,替我作证。”
“准!”张元海答。
很快,就看到有三道身影先后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在大堂内站定。
月离不经意的扫过去一眼,这才发现,竟然有一张熟面孔。
“魏玉泽?”
对方似乎也恰好看到了月离,对视的那一瞬间,魏玉泽眼底先是闪过一抹惊艳,随后目光又有着些许躲闪。不敢直视月离。
月离见此,一脸的若有所思。
难道魏玉泽也跟钱家一样,暗中投靠了朝中的某股势力,联合起来给她做局?
还没等她细想,堂审便继续进行。
张元海先是对三名证人进行了一一询问,当天是否亲眼见到钱万金购买了补肾丸,以及服药后的表现。
包括魏玉泽在内的三人都十分客观的道出了当时的情形。
在说到钱万金当着他们的面要和那花魁……的时候,几人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目光亦有些躲闪。
当朝虽然开放,但还没到可以在人面前表演活春宫的地步。
这时,张元海又让人呈出那瓶没吃完的补肾片给黎月看。问道:
“黎大夫,你且仔细看看,这药丸,是否出自锦仁堂?”
月离先是在瓶口轻轻闻了闻,然后倒出瓶子里的一粒药丸,捻在手上。
最后道:“没错,这正是锦仁堂的产品。补肾丸,专门用来滋阴补肾,消除夏日里的燥热。”
钱万金听闻,顿时乐的喜上眉梢。
忙指着月离,朝着府尹问道:“看吧大人,她都已经承认了,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大人赶紧将她给下狱吧?”
张元海亦是皱了皱眉,确认道:“黎月,你可知贩卖不合格的药材,残害他人身体,得处以什么罪名?”
月离府身道:“民女知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钱公子。”
钱万金依旧是一副便宜你了的神色,答道:“你说!”
“这瓶身上已经写明,此药仅作用于日常温阳补肾气的功效,钱公子何至于会在行房之处,单独配备了此药?”
“另外,既然钱公子有这个勇气当场试药,应该也是事先吃了别的东西,这才不小心诱发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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