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脸色很难看地向周先生展示了手中的文件,说,“先生,根据调查,谢玄先生的银行卡的确有450万元。”
“什么?”周先生站了起来,“没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张雪脸色很难看,重重地说,“先生,请你注意情绪,注意自己的言辞。”
谢玄饶有兴趣地望着周先生,“女警妹妹可以见证的,不孝孙子,叫声爷爷听听。”
周先生转过头,不看谢玄。
谢玄望着钱多,讥笑着说:“造假的没诚信呀!”
钱多脸色相当难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多久,两位鉴定师已经鉴定完毕,并互相交流了一下,点点头,统一了意见,然后那位警方邀请来的第三方鉴定机构的鉴定师说,“我们已经鉴定完毕了,而且,结果一致,这项链的蓝宝石毫无杂质,纹理整齐,应该是人造宝石无疑。”
“没可能!”周先生猛然站起来,大声地说,然后望向钱多,“钱公子,这蓝宝石项链是你卖给我的呀,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钱多嫌弃地望一下周先生,大怒,“你说谎,我从来没见过你,什么时候卖给你了?我们流年集团,从来不会卖假货,你这样说,我会告你抹黑我们流年集团的声誉的。”
周先生一愣,说,“钱公子,我们昨晚才见过,我是周学松呀。”
原来周先生叫周学松。
钱多不耐烦地说,“什么周学松?不认识!你以为将我们流年集团牵扯进来,就可以浑水摸鱼,蒙混过去?没门!”
周学松呆住了,念叨着说,“钱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钱多一脸不屑地说,“很多人买了假货,不甘心,就将我们流年集团牵扯进来,利用我们的招牌企图可以浑水摸鱼,弄假成真,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周学松此时也醒悟过来了,站起来,指着钱多,红着眼睛喊道,“钱多,昨晚明明是你将这项链卖给我的,你还说原价250万元,优惠价150万元卖给我!”
“250万元?就这假货?你真当我们流年集团是250呀?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卖给你的,那么我问你,有发票吗?有收据吗?起码有汇款单据吧?”
周雪松一愣,想起汇款单据是一个叫谢木成的人,钱多说这人是他公司财务。周学松终于明白了,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都没有,你框我。”
钱多“哼”一声,“荒谬!我们流年集团的名声,我爸‘慧眼流年’的名声,是不允许任何人抹黑的!”钱多对着其中一个鉴定师说,“何师傅,打电话给律师,指控那人损坏我们流年集团的名声!”
那个被称为何师傅的人点头,就出门打电话了。
此时,谢玄也不理会那个被坑的可怜虫了,笑着,望着钱多,拍拍手,意味深长地冷笑着说:“‘流年集团’好手段,一下子就将造假案破了,果然是造假的专家。”
钱多怒瞪着谢玄,“你说话小心点,小心连你一并指控!”
谢玄冷笑着,“呵呵。”
钱多冷着脸,不理谢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