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灯灯侧目看去,正是许久未见,称病在府中不见人的老太君。
自上次惩罚过洛府后,他们倒是乖觉不少,女眷闭门不出,男丁行事小心谨慎,倒像是一时少了几分从前的张扬,让人很是不适应。
这次安静多久,又跑出来作妖。
檀灯灯冷笑,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了老太君身上,“哟,这不是病了好些日子的老太君吗?瞧着说话中气十足的模样,看样子是病好了,说话都有力气了。”
“也怪孙女事多,竟然忘了去府上看望您老人家,前几日做梦,孙女还梦见您一命呜呼,真实不吉利。”
老太君脸色巨变,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显然是被她气的不起。
“你,简直大逆不道,我是你祖母,不过是嫁进了王府,竟然养的你如此大胆妄为,诅咒自己的长辈。”老太君说着,转眸看向高座上的墨倾渊,“请皇上为臣妇做主啊,这墨王妃是越来越不把尊卑放在眼里了。”
墨倾渊左右看看,似乎很是为难的模样,和稀泥地发言,“老太君稍安勿躁,墨王妃只是一时说错话了,绝无不尊您的。”
旋即又转头看向檀灯灯,柔声道:“墨王妃,你且去和你祖母赔个礼,这事也就过去了。”
檀灯灯自然不会认下这错,她可还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说了两句,倒是叫这两人演上戏了。
她垂下头,委屈的为自己辩白,“皇上,臣妾又没做什么?不过是问候老太君几句,何来的不尊重,实在是冤枉啊。”
老太君以为她是怕了,再加上有皇上站在她这边为她做主,一个孝字就能把她压死,于是便越发嚣张,“你方才咒老身,这些多人都听见了,还能有假?”
檀灯灯眨眨眼,无辜道:“祖母明鉴,孙女那是关心您,向您请罪没去瞧您,哪里是诅咒您。”
老太君嗤笑,冷眼睨着檀灯灯,“你少狡辩,老身好歹是你的祖母,你都如此大不敬,若是等墨王得胜归来,你怕是要骑到皇上太后头上去了。”
“老太君还知道墨王在边境为大胤战斗呢?本世子瞧着老太君你倒是比王妃更加跋扈,连个小辈都容不下,知道的认为你是在教训自家小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不满墨王打了胜仗,故意为难墨王妃呢。”
吊儿郎当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萧靖一手举着酒杯,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斜眼看着老太君。
老太君蹙眉,一顶叛国的帽子扣下来,让她骤然变了脸色,“萧靖,你胡说八道什么?”
萧靖微微一笑,稍稍坐正身子,“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只是老太君这不满的神色都快直接刻在脸上了,为难一个弱女子有什么意思。”
老太君抿唇,气急败坏道:“老身与自己的孙女说话,干你何事?”
萧靖,“确实不关我的事,但是看你欺负一个将要打胜仗的将军的妻子,就是看不过去!”
檀灯灯意外萧靖会为她说话,不过也挺佩服他,一张巧嘴倒是口齿伶俐,将老太君怼的哑口无言。
太后突然冷笑一声,沉着脸盯着老太君,威严道:“自倾尘离京后,灯灯便一直在哀家宫里,老太君这是觉得哀家没有将人教好?”
老太君神色一僵,“臣妇不是那个意思。”
太后不理,挥挥手,“好好一场庆功宴,倒是给了你借题发挥的机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老太君犹如别人打了一耳光,难堪极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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