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这才道:“适才奴婢去给少爷和少夫人铺床,不知为何,少爷却让奴婢在隔壁厢房铺了一张床,两人并未一同睡。”
胡老夫人闻言,眉头微皱了起来。
两人同他们说是夫妻,可言行举止却并未有夫妻之间的亲密。
胡老爷自然也察觉到了,不过却比老夫人看得开,“这是他们两个小辈的事情,其中有什么我们也不便过问,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便不要去管,且让他们自在一些。”
老夫人心头郁闷,虽是在一天之内得了孙子,曾孙和孙媳妇,可她总有一种仿佛是在做梦的感觉。
让丫鬟退下之后,她拉着胡老爷,“老头子你掐我一下,我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总觉得不真实。”
“行了,别胡思乱想,这是真的,楚意虽是听他母亲提起过我们,可到底不是在身边儿长大的,你切莫吓着他,相处需得让他感到自在,至于感情可慢慢培养。”
见他又摆出谱来教训她,胡老夫人皱眉不悦的说道:“你当我老糊涂了,我当然知道,只是今天初初见到孩子,心生欢喜,才多说了两句。”
她又叹道:“若他母亲还在,那便好了。”
当年胡小姐一意孤行的离开,胡家两位老人伤透了心,在接连遭受失去女儿和儿子的打击,一蹶不振,如今胡楚意回来,于他们而言是天大的喜事。
次日一早,檀灯灯睡醒起身,胡老夫人已经找人安排好了早膳,用早膳时,老夫人提起檀灯灯怀孕一事,说是给她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为她把脉。
毕竟檀灯灯奔波劳累了这么久,也不知肚里的孩子如何了,出于关心,老夫人这才着人请了大夫。
此事她也只是同檀灯灯说,若檀灯灯不愿意,她也不强求。
檀灯灯知道是老人的好意,倒未拒绝。
结果大夫还没到,胡老夫人自己倒先不舒服起来。
许是因为胡楚意的到来让老人家太过高兴,吃过早饭后,胡老夫人便躺在榻上起不来。
胡楚意担忧,想要去瞧瞧,檀灯灯不放心也跟着去。
他们去时,大夫正在为胡老夫人诊脉。老夫人早上起来时还好好的,如今脸色看着却有些差。
大夫为其诊过脉后说,“都是些小毛病,年纪大了,不宜太过大喜大悲。”
“我给开一剂安神的药便可。”
大夫让人拿来了纸笔,檀灯灯凑了过去瞧他。大夫写了一剂安神药方,写至一半时却顿住。
檀灯灯瞧他似乎像是忘了药名,脱口而出,“缺一剂五味子。”
大夫听了她的话后,当即颔首,“是了是了,缺五味子。”
随即有些惊讶的望向檀灯灯,“少夫人还学过医?”
檀灯灯愣了,摇摇头,“不曾。”
说完,她又觉得拿不准,便看向一旁的胡楚意。
胡楚意冲他笑笑,“之前你是名大夫,虽是丢了记忆,没想到竟然还记得如何用药。”
这件事胡楚意倒从来没有同她说过,檀灯灯心中也同样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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