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异的感觉,男人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有。
全身酥麻,甚至心都跟着酥麻停止了跳动的感觉让他心慌,心悸,无所适从。
柔软身子紧贴着他,完美地与他的身体契合到一起,喉结处的酥麻痛感更是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遵从本心,情不自禁地与她贴近,不知不觉间他也垂首咬上了她!
本是无意识的动作,可入口的甜味瞬间让他上头,仿佛品到了这世间最顶端的美味,他疯了一样拼命吮吸起来。
宁言初咬得正凶时,感觉肩膀处一阵刺痛,紧接着她便感觉男人在吸她的血……
感觉他越吸越凶,像是要吃人一样,宁言初也顾不上跟他互咬了,再次拼命挣扎起来。
可此刻的男人却感觉不到宁言初的挣扎似的,依旧沉浸在那甜美的滋味中。
宁言初能感觉到自己的血被吸了不少,甚至连身体都不受控制地绵软起来。
宁言初害怕极了,她怕自己好不容易重生,却又莫名其妙地再次死在这池子里,惊慌失措间,她拔下头上的玉簪狠狠扎进了男人的心口。
“嗯~”剧痛袭来,男人终于闷哼一声,松开了她。
重获自由的宁言初什么也顾不上,转过身就拼命往上面游去。
男人捂着心口,想去追她,可心口的剧痛和体内突然发作的寒毒让他寸步难行,只能一点点沉下池底。
宁言初终于游出了水面,她一刻也不敢耽搁地上了岸,飞速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跑出了山洞。
宁言初走后没多久,便有两个暗卫进了山洞,将沉在水底的男人带走了。
宁言初心有余悸地跑下山,从金山寺后面的角门返还的金山寺。
看守角门的僧人被裴氏和杜文康收买了,所以这个角门正好没人看守。
宁言初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厢房,换下身上湿透的衣服。
看着自己肩膀上很深的牙印,宁言初拧紧眉头。
想到刚刚在潭底发生的事情,她的脸就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虽然她跟赵清浔成亲很多年,可她并未跟赵清浔圆过房,更没有跟其他男子这样亲近过,她甚至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自己的簪子也落在那潭底了,或许那人被她给扎死了。
想到自己可能害了人命,宁言初又不安起来。
算了,现在的她一身的麻烦,显然根本顾不了那么多。
而且或许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跟那个潭底的人有交集了。
宁言初不再想潭底的事情,飞快地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撑着伞去了金山寺的住持了空大师的禅房。
禅房黑了灯,了空或许歇下了。
“大师,信女有要事求见,还请大师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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