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浔看着宁言初问道:“你是不是跟岳父说了什么?”
宁言初头也没抬,拿着茶壶煮茶冲茶:“你怕我跟父亲说什么?”
……这话可把赵清浔问得心虚不已,又转移话题道:“原来你会医术。”
宁言初一脸淡漠地继续煮茶:“能为父亲简单配个药罢了,旁人的病我治不了。”
赵清浔多聪明一个人,瞬间便听懂了宁言初的意思,蹙眉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天地良心,他是真没往谢晚凝身上想。
宁言初终于抬眸看了赵清浔一眼,那眼神中是赵清浔看不懂的谴责:“话说在前头总是好的,我确实没有那个本事,我若是真有那医术,早把父亲的腿治好了。”
他现在没有这个想法,不代表以后没有!
前世他可是一点儿没放过她!
赵清浔想到宁仲的腿伤,便没有再问下去。
他相信她说的话,毕竟当时宁仲的腿伤可是由所有御医反复查验的,甚至皇上多次试探,岳父的腿是真的废了。
“岳父不是说了空大师医术不错吗?什么时候也请了空大师帮岳父看一看,或许有机会能治好呢。”赵清浔宽慰宁言初。
“不用了,早就看过了,能看好也早就看好了。”宁言初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聊。
煮好茶,她给赵清浔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我们成亲前,你跟父亲做了什么交易?”
赵清浔盯着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杯:“算不得什么交易,当初我求娶你时,岳父只有一个要求,便是让我这一辈子只娶你一人。”
宁言初有些愕然,没想到父亲说的承诺是这个:“你答应了?”
赵清浔苦笑:“若是我不答应,你现在还能是我的夫人吗?”
宁言初蹙眉,所以前世他一直不娶谢晚凝,也不纳她为妾,是因为跟父亲的承诺吗?
可光有那样一个承诺又有何用,他该不爱她,还是不爱她。
在她死了之后,他可以娶谢晚凝,甚至任何一个女人!
宁言初突然看向赵清浔:“我会跟父亲说的,这个承诺可以不作数。”
他真的不用执着这个承诺,因为这个承诺或许会害死她。
他若是真的想要娶妻纳妾,她活着的时候就可以,完全没必要将她弄死之后再想这些事!
宁言初的话让赵清浔倏地皱起眉头:“言儿,你是不是还在意谢晚凝,我跟你解释过很多遍了,我真的不喜欢她……”
“我知道。”没等赵清浔说完,宁言初便打断他的话:“我相信你不喜欢谢晚凝,可这不代表你不想娶她。”
赵清浔眉头皱得更紧了,张口又要解释,却再次被宁言初打断:“即便你现在不想,也不代表你以后不想。若是你想得到那位晋州刺史的支持,怕是只给谢晚凝治病远远不够吧。”
赵清浔没想到宁言初将他的心思看得如此透彻,眸光瞬间便阴沉下来。
宁言初看穿了赵清浔的心思,冷然道:“不用在意我,我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只是作为夫妻,我觉得你对谢晚凝的情感很复杂罢了,现在的谢晚凝,就好像当初的我!”
赵清浔目光幽深地看着宁言初,只觉得她太过聪明,聪明的他此刻像是被扒光了站在她面前,赤o地毫无遮拦。
“你跟她不一样!”
许久,赵清浔蹦出一句。
宁言初并不想追究自己跟谢晚凝哪里不一样,品着茶,看向了窗外,结束了这段对话。
赵清浔看着宁言初也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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